魄散,不復存在了。這樣做,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你又何樂而不為呢?”
一直都在旁觀,沒有出手的雙清,卻是一聲嬌笑,聲音也如黃鶯出谷一般動聽的道:“你這個主意原本不錯,可是,你可知道,這個是你之樂,而非我們之樂!姐姐,殺了它!”
那魘魔只是一聲輕笑,淡淡的道:“可以啊!這個小子叫俞蓮舟吧?本座現在與他生死一體,他生我生,我死他死。你們殺了我,他也是活不了了!要不,你們就出手殺我試試?”
宋遠橋兄弟大急,都是忍不住同時一聲驚呼:“二弟(哥)!師父!怎麼辦啊?”
此刻,張三丰也是心中失了計較,他也像他的徒兒一樣,情不自禁的看向雙清,一臉期待的道:“丫頭,我老道這個二弟子,他的性命安危,老道可就全交給你了。”
雙清卻是微微眯著雙眸,神情凝重的看著那魘魔,卻見到它身子微微扭動了一下。左爪從俞蓮舟頸部的血肉中抽了出來,伸出尖銳的滴著滴滴鮮血的中指,挑斷了他束髮的頭巾,撥開了他的頭髮。露出一片頭皮。
它用尖銳的爪子,在俞蓮舟的頭皮上,輕輕的畫著圈圈。
它一雙幽綠的眼睛,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張三丰,“嗬嗬”怪笑著,用尖銳的指甲輕輕頂著他的頭皮。聲音尖細的叫道:“老頭兒,你信不信,我這一指下去,就在你的好徒弟頭頂,戳一個血窟窿?”
它爪子微微用力的一戳,隨著俞蓮舟的頭頂,一抹鮮紅的血花迸濺,他的身子就忍不住的一抖,原本就已經蒼白的臉色,更加變的全無血色。
一雙空洞無神的眸子,此刻也是變的幽綠滲人,一股陰寒邪異的殺戮之氣,也從他的身上瀰漫而出。
張三丰心中暗暗的吃驚,他看著俞蓮舟那痛苦猙獰的面容。又看到了他那突然變得尖銳細長的手指。心中滿是苦澀與心疼。
俞岱巖兄弟感受著,他身上那股邪異又恐怖的殺氣,看著眼前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二哥。都是心中又怒又痛。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七俠莫聲谷此刻也才回過了神來。
他看著俞蓮舟那恐怖猙獰的表情。又見到了他幽綠的目光與尖銳的手指。不得心中又悲又怒,他轉身一把抓住了四哥手臂。雙眼紅紅的叫道:“四哥,快點,怎生想個法子,救救二哥!”
張松溪雖然素來多智,可是如今,面對著人力所難為之事,也是束手無策。
他目光看著雙清,面露絕望乞求之色。語氣淒涼的道:“雙清妹子,愚兄求你,救救我二哥!”
雖然他們的師父就在身邊,他卻下意識的的求助於雙清。
雙清目光看著殷梨亭,卻是悠悠的嘆了口氣。語氣輕柔的道:“姐姐,你既然回來了。這件事,還要請你做主了。”
俞岱巖兄弟都是一臉詫異又茫然的道:“雙英妹子?她回來了?可是,眼前的這位,不是我們六弟嗎?”
邱玄清表情凝重的道:“三哥,四哥,適才,那魘魔說的,已經很清楚。如今的六哥,不過是雙英姐姐託體重生。諸位兄弟,有始至終,你們可曾看到,六哥與我們說過一句話?他連師父都沒有叫過一聲吧?”
俞岱巖兄弟都是一呆,也是立刻想起,從六弟還魂復生的那一剎那開始,他確實沒有叫過一聲師父。也沒有與眾兄弟打過招呼。甚至還差點殺了他師父。
而且他適才對付那魘魔的手段,分明就是雙英所擅長之事。
正在眾人心中驚訝疑惑之時。殷梨亭卻是突然抬頭。空洞無神的眸子中,突然閃過一抹邪異的冰藍色。同時右手五指,不斷彈跳點按之間。
那隻紫色的蝴蝶,在白色光芒包裹之中。慢慢飛到了那魘魔的頭頂,繞著他們,翩翩起舞。
在它翅膀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