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傷了她的心,便與老道爭吵了幾句。”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看著雙清,一臉疑惑的道:“雙清丫頭,你姐姐平時看著溫柔嫻靜,沒有想到,發飆起來還挺可怕。”
雙清卻是無語的道:“瞧張真人你說的!好人有脾氣呀!就是兔子急了,它還咬人呢!張真人,你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惹我生氣姐姐啦?我姐這個人,涵養很好的,讓她生氣,實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俞蓮舟兄弟都是與雙清姐妹一齊共過患難,相處了將近一個月左右,自認對她們姐妹,都還算了解。雙英性格冷靜睿智,平易近人,進退有禮。雖然有時候也有點孤傲。但總的來說,還是一個有擔當,有節制的好女孩。而且還有一顆兼濟天下的仁心。
再怎麼看,她也與狠毒兩個字不搭邊。
可是現在發生的事,這又讓人實在猜想不透。
此刻,張三丰皺眉看著雙清,一臉懊惱的道:“本來是沒有什麼事的,可是,老道的六弟子殷梨亭逝世,大家都很難過。卻也沒有什麼人去埋怨指責她。可是,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老道居然在她面前說了一句話,可能就是那一句話,惹惱了她。”
素來光明磊落的張三丰,這一次,為了他的殷梨亭六弟子,違心的撒下了此生中第一個謊言。
他不等眾人問他,便自己接著說道:“當時,老道說道,若是你再用點心,多用點力,或者是不聽張宇初的鬼話,被他困住,那梨亭也許就不會死的這麼慘。”
說完了這話,他不禁雙眼微紅,深深的吸了口氣。
張松溪訝異的道:“就這話?雙英妹子一向都是心胸寬廣之人,怎麼可能會這般小家子氣?”
俞蓮舟與俞岱巖一齊瞪了張松溪一眼。
俞蓮舟道:“四弟,不可胡說!別人或許不知,你我兄弟還不清楚?雙英妹子之所以被抓,被那張宇初所困。還不是因為她要顧著六弟?若是為了她自己,呵呵!四弟,你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以那什麼天師張宇初的手段武功,他怎麼可能抓得住雙英妹子?而且,以她那天賦卓絕、曠古絕今的恐怖身手,那張宇初一個小小的【鎖靈陣】,又豈能困得住她?”
邱玄清也是明白了過來,他立刻就向著張松溪道:“四哥,雙英姐姐如果不是顧忌,六哥身在張天師之手,那張天師恐怕已經是被她反殺了!”
張松溪本來就是武當派第一代弟子中,最聰明多智的一位。只是,迭逢變故之下,又是因情同手足的殷六弟不幸亡故,心裡驚怒悲悔之下,心情迭蕩,心思便不如平時慎密,一時想不明白罷了。
此刻,得到俞蓮舟三俠提醒,頓時就明白了這事。
可是,他還是想不通,以雙英溫文知禮,又虛懷若谷的心性為人,怎麼可能會因為這樣兩句話,就突然出手傷了他師父?
最離譜的是,他師父還真的被她打傷了,而且,還傷的不輕。
雙清也是在心裡思考這中間的過節。
這時,她忽然想到一個匪夷所思的可能。當下身子一閃,便到了張三丰身邊。以一種不可置疑的口氣說道:“張真人,伸出手來,讓我把把你的脈。”
張三丰卻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雙手一負,一臉警惕的問道:“小丫頭,好端端的,你給老道把什麼脈?”
雙清卻是捕捉到了,他眼中那抹一閃而逝的驚慌。頓時心中所猜測的結果,把握又大了幾分,當下嫣然一笑, 語氣也是如春風般輕柔:“張前輩,你怕什麼呀?小女子不過是擔心你,想替你把把脈而已。我姐姐她居然會煉製【屍毒傀儡】。我們姐妹同門學藝十餘年,我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她接觸過蠱毒、屍傀。而且,據家師說,這屍毒傀儡乃是江湖正道的大忌。他老人家,對我們倆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