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張五哥?你,你果然是殷利亨,殷六哥麼?”
轟,對方乍聽到雙清之言,忍不住身子一顫,心裡如遭雷擊,激動之下,渾身上下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雙手緊緊的抓住鐵籠柵欄,一顆心噗通噗通緊張的跳個不停,顫抖著看著雙清,激動的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叫我什麼?殷六哥?你認識我?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為,為什麼這麼稱呼我?”
雙清聽到他說的話,頓時心裡一陣狂喜,知道自己所料不錯。當下急忙道:“殷六哥,你稍等,待小妹助你脫困,之後我們再好好的聊聊。你是不知道,翠山哥有多記掛著你們。”
說著話,也不等對方回答,便右手握著短刀,足尖點地,縱躍而起,飛身落在他所在鐵籠邊緣,身形半蹲,左手抓住牆上鐵鉤,右手用勁一劃鐵籠頂上鐵鏈,只聽到嗤的一聲輕響,鐵鏈應聲而斷,鐵籠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轟然落下。
雙清早有準備,在鐵鏈斷落之時,手掌一鬆,撒手扔了短刀,順手抓住鐵鏈,運勁往上一扯,借左手抓住鐵鉤之力,止住鐵籠下墜之勢,再次用勁,將鐵籠向上一扯一拋,將鐵籠用力向上拋起,身子順勢一沉,雙足落地。
此時鐵籠去勢已盡,轟然降落而下。
雙清雙腳一前一後,成右引弓箭步,雙膝半彎,氣沉丹田,運勁於腰背,雙手舉起,穩穩的抓住鐵籠,慢慢的放在地面。
鐵籠緩緩落地,發出嚓的一聲輕響。雙清到底是個嬌弱的女孩子,力氣非她所長,雖仗著內力渾厚,硬生生接住了鐵籠,卻忍不住臉上一紅,喉中一甜,一口熱血上湧,她貝齒一咬,硬生生止住鮮血外溢,但是腳下卻止不住噔噔噔連退三步,腳步一顫,險險跪到地面。
她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氣,將喉中翻騰的鮮血,強行嚥了下去。
此事說來話長,其實從雙清躍起,到雙清連退三步,也不過轉眼間事,族長等人尚未明白怎麼回事,鐵籠已經落地,事情都已經結束。
雙清卻不在意眾人心思,渾身真氣流轉,微微平復一下心頭不斷翻湧的氣血,走上兩步,慢慢的蹲下來,右手從地下撿起先前丟掉的短刀。
轉身來到鐵籠前,雙眸微微一眯,右手運氣一揮,只聽到喀嚓嚓一陣輕響,也不知道這刀是什麼材料所鑄,百鍊精鋼所鑄造的鐵籠在它面前,便如豆腐般脆弱。頓時就被割斷了四根柵欄,露出了一個可供一人進出的缺口。
昝雙清彎腰從缺口處鑽進鐵籠,蹲下身子,伸手抓住殷利亨左手手腕,右手連連揮動,只聽到嗤嗤響聲不斷,頃刻之間,束縛住他手足的鐵鏈盡斷。隨即反手將短刀插入刀鞘之中。
此時方低頭仔細察看他身上傷口,越看越是心驚,心裡怒火止不住的翻湧升騰,閉眼深深的吸了口氣,強行壓抑心頭怒火,再次睜眼,仔細探查他的脈搏,半晌後,臉色陰沉的緩緩鬆手,放開他手腕,深深的吸了口氣,沉聲道:“殷六哥,你傷的不輕,實在對不住,小妹醫術不精,恐無能為力。看來,只有等我姐姐醒來後,才能給你治療了。來,殷六哥,我先扶你出去吧!”
殷利亨在雙清攙扶下,慢慢的站起身來。在起身時,牽動身上傷口,不由得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雙清見到他這痛苦的模樣,不由又是憤怒,又是心疼。微微沉吟一下,伸手從身上掏出來一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來一顆淡黃色的小藥丸,送到他嘴角邊,輕聲道:“先把它吃下去,暫時壓制一下傷勢,出去再說。”
殷利亨微微一笑,聞到藥丸清香中微微透著苦澀的氣味,毫不猶豫的張口將它含入口中嚥下去。然後緩緩走向鐵籠缺口處,族長等人在外伸手相助。將殷利亨慢慢攙扶出鐵籠。
殷利亨對自己的傷勢似乎不太在意,對她所言心裡充滿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