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死?還是想活?想死,本姑娘馬上就成全你們!”
那些人尚未答話,雙清卻忽然開口道:“姐姐,觀其下,知其上。有這般無恥無信的副門主,那手下也一定是上行下效,都是無恥無信之徒。也就知道,那正門主也定然不是什麼好鳥。這些不中用的飯桶,你留著又有何用?萬一哪天,他們的門主出現,他們忽然從背後對我們反戈一擊,那我們姐妹不就虧大了?倒不如一勞永逸,殺了他們!”
雙英本不是嗜殺之人,但是,這些人都是那【天刑門】南宮門主的下屬。正如雙清所說,由那卑鄙無恥的南宮門主帶出來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了?況且,因為南宮門主慘死於殷利亨的手中,這些人連帶著對雙英姐妹,都是憤恨仇視之極,又焉肯甘心歸附於她們?留著他們,那不過是白養活一群【中山狼】而已。
她本是聰明剔透之人,又焉肯養虎貽患?
當即便點頭說道:“嗯!丫頭,你說的對!這幫白眼狼,留之無益,你看著辦吧!”
雙清卻一臉鄙夷的白了她一眼,嬌哼道:“壞姐姐!淨讓我作惡人!”
郜常譽卻忽然踏上一步,雙眼看著雙清,一臉認真的道:“昝姑娘,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多造殺孽終歸不好。反正我們【玄溟聖宮】,也不是什麼名門正派。多殺幾個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那不如就讓我來代勞吧!”
雙清卻斜睨了他一眼,一臉嫌棄的道:“小郜,你少在那裡自作多情了!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些雜魚,我自己處理就好。不勞你費心!”
說著話,她右手輕輕的一揮,便轉身抓住姐姐的纖纖柔荑,叫上劉古泉,一齊來到崖邊系軟鞭處。
只留下了一臉懵逼的郜常譽,他回頭看著她們姐妹離開的背影,又看看身前的那些【天刑門】一動不動的門徒,心中充滿了疑惑,不知道雙清這是幾個意思。
但是,稍後隨著眼前諸人在連續的噗通悶響中,紛紛倒在了地上,他才知道,這些人已經都中了雙清的毒手,全部都氣絕身亡了。
此時,俞蓮舟已經在那邊繫好了金鈴索。
雙英姐妹並未回頭去看看那些【天刑門】的餘孽。雙英只是對身邊的劉古泉道:“劉道長,以你的輕功,應該過得去吧?”
劉古泉看看這條橫跨絕澗的“索橋”,不由微微一笑,回頭看著雙英,一臉自信的道:“昝姑娘,你難道不知,我們武當派的【梯雲縱】輕功,乃是江湖一絕嗎?”
說完這話,他雙足一點地面,身子一晃,就躍上了“索橋”,隨即雙臂張開,雙足在“索橋”上連連點下,他的身子便似一縷輕飄飄的浮雲,頃刻之間,就向著對崖滑去。
雙英姐妹暗暗點頭,對武當派的輕功,又多了幾分欽佩。
眼看著那劉古泉即將到達對崖,只見到他左足在那金鈴索上一踏,身子頓時就藉著那金鈴索強韌的反彈之力,凌空躍起,接著右足在索上使勁的一踢,借勢一個漂亮的前空翻,向著俞蓮舟身側落去。
雙英見到他已經安全的到達對崖,便不再去看他,轉頭看看雙清。
雙清登時會意,小巧的雙足一點地面,纖細柔弱的嬌軀微微一晃,便已經輕輕巧巧的落在那“索橋”上。她正待往前邁步,卻忽然聽到對面莫谷聲諸人陡然一聲驚呼:“劉師弟!小心!”
崖邊的雙英,“索橋”上的雙清,都是一臉懵逼的看向俞蓮舟方向,只見到俞蓮舟以手撫額,一臉黑線的看著那劉古泉。
雙英姐妹倆頓時就不由得哭笑不得。
原來那劉古泉原本是算好了距離力量的,準備好了,要落在俞蓮舟身邊的。可是,他的計算,卻出了那麼一點點的誤差。
他的左足本來已經踏上了崖邊山石,右足凌空,他以為自己已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