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與夫子李這個老東西為昝丫頭療傷。”
俞蓮舟低頭躬身答應,便慢慢的走到一旁。
說實話,俞蓮舟也是極為擔心雙英的傷勢,但是,現在見到有師父張三丰與夫子李共同出手,為雙英治療傷勢,心中的擔心與著急登時放下,不由得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俞蓮舟當即在遠離他們丈餘外的地面,盤膝坐下,又從懷裡取出雙英先前留給他的【雪蓮玉清丹】,正欲放入口中吞下去。
誰知道,就在這時,張三丰一聲驚咦:“咦?蓮舟,且慢!把你手中的丹藥拿過來,給為師看一下。”
師父發了話,俞蓮舟又哪裡敢違拗半分?當即低頭恭恭敬敬的答應了一聲:“是,弟子遵命。”忙從地上一躍而起,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的來到了師父張三丰的面前,低頭躬身,雙手捧著藥丸,將它呈給了師父。
張三丰與夫子李,嗅著那濃郁的丹香,雙眼放光,雙目灼灼的看著俞蓮舟,張三丰一臉驚喜詫異的道:“蓮舟,這丹藥從何而來?這應該不是你榔梅師弟的手筆吧?”
俞蓮舟忙躬身回答道:“師傅明鑑!這的確不是榔梅師弟所煉製的。這是雙英妹子她們姐妹倆煉製的。”
張三丰與夫子李皆是瞠目結舌的看著雙英,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兩個老瘋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瞪大雙眼,便像老牛逮耗子——大眼瞪小眼。皆是震驚不已。
夫子李看著眼前這個漂亮,溫柔又善解人意,更兼文武雙修,醫武雙絕的少女,一臉的歡喜讚歎:“昝家丫頭,你還有什麼是不會的?”
張三丰亦是震驚,歡喜不已,一臉的心疼與寵溺:“小丫頭,你很不錯。煉丹,可不是個容易的活兒。”他伸出左手食中二指,拈著那粒晶瑩玉潤,潔白無瑕,微微泛著淺黃色光芒,丹香四溢的【雪蓮玉清丹】,微笑著說道:“這丹藥的成分,顏色,配方,乃至火候用料,皆是丹中極品。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老道我煉了一輩子丹藥,都難得煉的出如此極品名丹。丫頭,這丹藥是何名?”
此刻,雙英盤膝坐在地上。一臉紅暈,微微羞澀的低頭低聲道:“教張真人笑話啦。在你這位丹道大師面前,小女子這點微末之學,何足道哉?此丹名為【雪蓮玉清丹】。不過是小女子碰巧煉得,實在是當不起張真人如此謬讚。”
夫子李點頭看看雙英,笑容滿臉的道:“丫頭,你真的很好,武功高強,謙遜知禮,又是虛懷若谷,仁心仁術。不是老夫取笑你。真的不知道是哪一個少年英傑有如此福氣,能娶到你這位天下無雙的,絕世美少女?可惜老夫沒有子侄,否則,怎麼也得將你娶了,做我們李家的好兒媳。”
張三丰也是連連嘆氣。不無遺憾的附合道:“正是。可惜老道,一生未曾婚娶。沒有合適的子侄與你婚配。老道只有眼下這幾個不成器的徒弟。不知可有哪個入得了丫頭你的法眼?”
聽到這話,俞蓮舟卻是忍不住微微一笑:“師父,請恕我直言,弟子斗膽,想問你一件事。”
張三丰一臉訝異的道:“什麼事?你說吧。”
俞蓮舟微笑道:“師傅,假如你有一位弟子,與雙英妹子兩情相悅,私定了終身。那師父您老,允許,還是不允許?老實說,若不是有這層關係在,雙英妹子她們姐妹,又哪裡會對我們武當派如此關照與維護?”
雙英聽到這話,頓時雙頰暈紅,滿臉羞澀的低下頭去。口中嬌嗔道:“二哥你,你就不要取笑人家了。這件事,八字還沒一撇呢。你現在說這些,是不是太早了一點?若是,若是尊師不答應,那不是讓人家羞愧難當,無臉見人了?”
說到後來,已然是聲若蚊蚋,弱不可聞。
但張三丰二人的修為是何等精湛恐怖?因此卻是聽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