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蓮舟兄弟忽然聽到那道聲音,不由得齊齊一驚,張松溪沉聲喝道:“閣下是誰?如此抵誨、汙衊我武當派,到底是何居心?”
“呵呵呵!抵誨?汙衊?有嗎?你們既然身為武當弟子,為江湖同道所景仰,那不應該以身作則,大公無私、嚴已律己嗎?怎麼?堂堂武當派莫七俠,如今幹出了背後偷襲的無恥勾當,張四俠就憑這般輕飄飄的幾句話,便算揭過了麼?那武當派的威嚴何在?天理何存?公道何在?!”
俞蓮舟、俞岱嚴、張松溪、莫谷聲兄弟聽到這話,頓時臉色齊變。
俞蓮舟臉色難看的沉聲喝道:“閣下到底是誰?既然敢如此針對我們武當派,那為何不敢現身一見?”
那人哈哈一笑,冷冷的道:“哼!面對你們這般無恥無信之徒,本少又有何懼?現身就現身,難道本少還怕了你們不成!”
俞蓮舟兄弟轉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從山路轉彎處,一名年約十七、八歲,身著藍衫,腰佩雙刀的俊秀少年,緩步而來。
那少年神情倨傲,滿臉都是桀驁不馴之色,他昂首挺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他昂首緩步走到俞蓮舟兄弟面前,用鼻孔看著他們,傲然道:“本少爺出來了,你們又待如何?”
俞蓮舟陰沉著臉,雙手微微抱拳當胸,沉聲道:“在下武當俞二,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那少年傲然一笑:“本少爺姓郜(音gao告),雙名上常下譽,記住了!”
俞蓮舟兄弟皆是一愣,齊齊皺眉。俞蓮舟與張松溪對望一眼,略微沉吟一下,一齊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來一抹迷茫之色。
俞蓮舟皺眉問道:“郜常譽?請恕在下耳拙,見識淺薄,未曾聽到過尊駕尊姓大名。不知道尊駕是何門何派的名門高弟?”
那少年哼了一聲,傲然道:“諒爾等螻蟻之輩,安知本少之高門貴胄?告訴你們卻也無妨。讓你們兄弟在江湖上也有個吹噓的資本。你們給本少爺聽好了:本少乃是“北溟聖宮”宮主的親傳弟子!”
說完這話,便臉露得意傲嬌之色,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武當派諸俠,他以為可以從武當諸俠的臉上,看到驚訝佩服羨慕的神色。
誰知道......
結果......
俞蓮舟兄弟皆是目露迷惘之色,同時問道:“北溟聖宮”?那是什麼鬼?沒聽到過。”
那少年郜常譽驀然聽到俞蓮舟兄弟之言,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怒氣衝衝的對俞蓮舟兄弟吼道:“什麼?!堂堂的“北溟聖宮”,你們居然都沒有聽說過?呵呵!說你們是螻蟻,還真是沒有辱沒了你們!哼!真是夏蟲不可語冰也!”
俞蓮舟哼了一聲,懶得與他計較,冷冷的道:“尊駕如此的大言不慚,想來手中的功夫也是不弱,俞某人比你痴長几歲,若是對尊駕出手,未免落人口實,說俞某以大欺小。那就由我們兄弟中,入門最晚、年齡與你相仿的莫七弟,來討教尊駕高招?”
郜常譽仰頭看著蒼天,不屑的一笑,用下巴指了指莫谷聲,嘴角上揚,露出來一抹邪笑:“莫七俠?莫谷聲?呵呵!別說是他,便是令師兄宋遠橋在這裡,恐怕也不是我的對手!莫谷聲,那還是算了吧!”
莫谷聲正欲說話,自從下山以後,就一直安安靜靜的呆在一旁的雙清,此時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踏上一步,一聲嬌笑,偏著頭,好奇的繞著郜常譽轉了一圈,口中嘖嘖稱讚道:“嘖嘖嘖!果然不愧是出身′北溟聖宮’的名門高弟,果然是相貌堂堂,氣宇不凡!小女子佩服佩服!久仰久仰!”
俞蓮舟兄弟看著雙清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都是忍不住想笑。但是看了雙清一眼,見到她神色正經,但卻眉梢眼角俱是笑意。
武當派諸俠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