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清腳步雖慢,但一步步卻彷彿踩在他們心尖上一般。一股令窒息的冰冷死亡氣息撲面而來。令人忍不住心中一窒,強烈的恐懼感讓他們忍不住渾身冰涼。
幾個大男人哆嗦著抱成一團。面露恐懼之色。看著雙清,這個面貌嬌好的少女。便如同看著一尊死神一般。
雙清走到他們面前,緩緩從腰間抽出廓爾喀,慢慢懸停在他們眼前,聲音冰冷,低沉道:“你們誰先回答?”
胡家男兒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面對著無情的死亡威脅,誰也不敢搭話。生怕誰第一個開口,那把無情的鋼刀就落在誰的脖子上。
雙清見到他們這副貪生怕死的熊樣。面露鄙夷不屑之色,嗤笑道:“欺凌弱小,淫辱婦女,殺人全家,滅人滿門,你們不是乾的挺爽嗎?你們那份英勇豪氣哪去了?看你們這一個個的貪生怕死的熊樣,我都替你們臉紅!少廢話,我問你一件事。答出來,活,答不出來,死!”
說到這‘英勇豪氣’四字,雙清語氣中透著濃濃的鄙夷與諷刺,還有鬱積在心中的滔天怒火。若不是還要問清楚一些事,她早就將他們打殺了,哪裡還會與他們廢話?畢竟冤有頭債有主。他們都只是從犯小嘍囉而已。都是聽命行事。首惡不除,必將養虎為患,捲土重來。
她雖心地善良,但卻不似姐姐雙英一般,一向慈悲為懷,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雙清一向秉承的是,除惡務盡,不留後患。以免惡人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到時候必然給自己留下無窮的麻煩。而她什麼都不怕,最怕的就是麻煩。
那幾個胡家男兒聽到她這冰冷無情的話語。頓時害怕的縮了縮脖子,道:“姑娘請問。”
雙清冰冷的目光在他們臉上一一掃過。寒聲問道:“滅黃家滿門,毒殺幼童,凌虐老人。逼良為娼,將黃家滿門屍骨融入陶土,製作成陶罐,並抓了袁家滿門威脅吳家上下臣服歸順。這些究竟是哪個王八羔子的主意,又是哪個混蛋癟犢子玩意下的命令?”
胡家眾人張了張嘴,想要答話,卻又看了看,胡轍胡三少,臉露糾結之色。
雙清行事一向乾脆果斷。見他們猶豫糾結,也不廢話。直接上前一步,伸手抓住其中一人頭髮,將他揪了過來。舉起手中廓爾喀,手起刀落,那人哼都來不及哼一聲,一顆大好頭顱,頓時飛了出去。只留下一具脖頸冒著鮮血的無頭屍身,軟軟的,像死狗一般倒在地下。刺鼻的血腥味與滿地鮮血,嚇得少女們一片尖叫,驚恐之下,哆嗦著抱作一團。
剩下諸人在強烈的恐懼之下,忍不住向後縮了縮身子。有一人甚至被嚇得褲子都溼了,地下流了一灘黃色的不明液體,一股難聞的氣味隨風瀰漫開來。
雙清不由嫌棄的皺了皺眉頭,冷冷的盯著他們,語氣冰寒道:“我不著急,你們還有五個人,我還可以慢慢問,看看誰能堅持到最後。現在你們誰先說?抑或者說,誰先死?”
在令人窒息的恐懼中,那幾名男子也顧不得忌憚胡三少了。生怕自己說慢了一步,馬上身首異處。紛紛舉手大喊道:“我說我說。現在我們老爺子在京城為官,處理國家大事。胡家之大小事情,皆由大少爺做主。命令是大少爺下的,主意,是三少爺出的。我們都是聽命行事。所謂上命差遣,身不由己。還請姑娘大人大量,饒過我們一條狗命。”
雙清上前一步,用廓爾喀抵住胡三少咽喉。心中忍不住憤怒已極。但是臉上卻露出如沐春風般的溫和表情。但凡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這是已經怒極,要大開殺戒的前奏。
此時雙清對著他嫣然一笑,柔聲道:“果然是你這個狗東西!你說我是要怎麼處置你才好?是先剁了你的四肢,挖了你的耳鼻口舌,再將你剖腹剜心,再然後,嗯,我這人一向心善,我給你一個選擇,你自己想怎麼死?”她語氣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