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一直待在船上,很沒存在感的,昝雙英同胞妹妹昝雙清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回頭看了看漸漸消失的涼亭與那個身影,悠悠道:“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只有找到爹孃,讓他們做主,你與翠山哥有情人終成眷屬,也許才能解決問題。"
昝雙清冰雪聰明,知道有些事不能明說,更何況船上還有船伕及二名舟子。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誰的眼線?
那船伕雖沒說什麼,但他從昝雙清話裡聽出昝雙英與張翠山二人情義深重,難捨難分,似乎是一對戀人。但也僅此而已了。
張翠山見船越行越遠,在侍衛的催促下也只得悶悶不樂的回城。心中雖然不捨,卻也無可奈何,唯願她們一路平安,一切順利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正如船伕所說,在傍晚時分,船到鳴鳳灘。天又下起了大雨,河裡水位明顯高了不少。
此時正是尼泊爾的雨季。
鳴鳳灘地勢複雜,山高路險,暗礁眾多,水流湍急,彎多浪大,在平時還好,但在雨季時有山石落下,有時還有泥石流,不少船隻在此船沉人亡。
但是此處是尼泊爾巴格馬蒂河通往藏區的唯一通道,除了此處,只能去翻越大雪山雪狼谷了。但是雪狼谷山高坡險,從那裡過可是十死無生,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活著走出去的。
船伕將船停泊在一處水流相對平緩之處,回頭對昝氏姐妹道:“兩位姑娘,今天浪高水急,天色已晚,只能在這裡暫停一宿,明日水勢減弱些方可繼續前行。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昝氏姐妹對望一眼,又四下看了看水勢,只見雨越下越大,眼見河中水位越漲越高,水流湍急,河水打著漩渦向下遊流去。
昝雙英不由皺了皺眉,對船伕問道:“船家,你覺得這個水位明天會回落麼?”
船伕看了看水勢,搖了搖頭說:“不好說。這雨下得這麼大,明天不一定能停。水位不降下去,我們便只能先在這停幾天,等水退下去才能動身了!"
昝氏姐妹聽得此話,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得同意。
船伕見二人同意,便將船靠岸停妥,下了錨,收了帆,便進入船艙去準備晩餐了。
雙英姐妹無事,便坐在船舷邊欣賞起了雨景。
雙清偏頭瞄了船艙一眼,見船伕正在做飯,沒有注意這邊,便微微偏頭傾向雙英,悄聲耳語道:"姐姐,你的心事我明白,待的到了中原,你我抓緊時間,將事情儘快處理好,便可以儘早回來,"說到此處,頓了頓,俏皮一笑:“以解你相思之苦。"
雙英正自出神,突然聽得此話,雙頰登時紅暈上臉,左手一拍雙清右肩:“妮子,討打!"
雙清嬌笑著躲過,嘴上卻繼續道:"喲!害羞了?急眼了?嘖嘖嘖!我還以為你……”
“不可再說!再說,我,我,我便……"
"你便怎樣?說呀?!"
"我……我……我不理你啦!”
雙清見姐姐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一般,知道她臉皮薄,便不再逗她,輕笑道:“好了,我不逗你玩了。現在心情好些了嗎?”
雙英聽得此話,卻幽幽嘆了口氣,想要開口說點什麼,卻又搖頭作罷。
雙清正待再說什麼,卻聽到腳步聲響,回頭見船伕走到艙門處,說道:“兩位姑娘,吃飯了。"
雙清偷偷瞄了姐姐一眼,見她臉上紅暈未褪,知道她還在害羞,便對船伕點點頭,嗯了一聲,懶洋洋道:“好,知道了。”轉身拉住姐姐的手,徑直往艙門走去。
吃過晚飯,回船艙臥室內洗漱完畢,便躺床上聽著艙外的風聲雨聲,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姐妹二人正迷迷糊糊間,忽然聽得外面咔嚓一聲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