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俏美靈動的紫衣少女,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那個江湖傳言,忍不住吃驚的捂住了小嘴,一臉驚愕的道:“殷六俠,這位莫不是就是名滿江湖、貌若天仙、嫉惡如仇、俠肝義膽的【千面俏羅剎】,昝雙清昝二姑娘?”
雙清難得的羞澀了一下,說道:“俞姑娘過獎了,我們只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罷了。若論起容貌,俞姑娘才當真是天姿國色、風華絕代!”
殷梨亭哈哈一笑,說道:“俞姑娘不僅才華出眾,而且心地善良。今日能夠結識姑娘,實乃三生有幸。”
俞晚清臉色微紅,低頭說道:“公子言重了。若是不嫌棄,不妨上船一敘。”殷梨亭拱手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於是,三人一同登上畫舫,來到船頭,在茶几旁分賓主坐下,下人為他們擺下茶杯,賓主相談甚歡。
俞氏下人為他們斟滿香茗,便躬身退在一旁,垂手侍立,等候呼喚。
言談間,雙清得知俞晚清此次是前往金陵參加詩會。她心中一動,想起張三丰的徒弟沈萬三也是金陵人,曾經幫助姐姐在京城開了一間保和堂,也在金陵生活過一段時間,不禁有些嚮往。
“久聞金陵繁華,此次詩會必定精彩非凡。”雙清微笑著說。
“是啊,屆時定會有許多文人墨客前來,共同切磋詩藝。”俞晚清介面道,“若是兩位有空,也可一同前往。”
“多謝姑娘相邀,我們兄妹二人還有要事在身,怕是無法參加了。”殷梨亭婉拒道。
雙清心中有些失落,但也明白不能耽誤正事。她端起茶杯,輕啜一口,眼神不經意間掃過俞晚清,心中暗自感嘆:好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
她心中不禁想到,宋遠橋的大公子宋軒逸。
這位宋公子溫潤儒雅,詩禮傳家,若是可以,自己從中牽牽紅線,他們說不定可以成一對兒。
三人在床上談談笑笑,眼看著天色將晚,殷、昝二人起身告辭。
俞晚清微露不捨之色,再三挽留,見二人執意要走,值得一不死的命船伕靠岸,船靠岸後,雙清和殷梨亭與俞晚清道別下船上岸。
看著她乘船漸漸離去的背影,雙清不禁有些惆悵。
“妹子,莫要難過。咱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殷梨亭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雙清點了點頭,收拾好心情,與殷梨亭騎馬繼續前行。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消失在遠方的天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