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的身份沒有證實,但他是地下組織成員應該不會有錯。
這樣的會議自然沒有周蘭的份,但歸結到積極分子一類。
“我們就非得找周扒皮這個炮樓下手?”老周疑惑的問。
“北邊小鎮有駐軍,東南邊安縣駐有大批鬼子再,往西的南面梅縣也駐有重兵。”羅富貴倒對封鎖線以西那片地方更熟悉。
“那行,我們在炮樓裡還安插得有人手,實在不行,就讓內線在炮樓裡邊找機會敲弄死他。”老週一咬牙。
蘇青仔細的分析著從老周那裡收集的情報:“不要急,我們武工隊也要遵守抗日政府的法令,可以給他一段悔改時間。”
“姓周的當過土匪,我覺得留下終究是個禍患。”老周對周扒皮這個本家一點好感全無。
“土匪?當土匪他也可能是為了填飽肚皮,蘇幹事說的對,給他點時間悔改。”羅富貴趕緊發言。
“就你話多,一邊去。”蘇青對羅富貴一瞪眼。
“不是讓我們參加會議的麼,不說就不說。”羅富貴不敢對蘇幹事反抗,習慣性的牢騷幾句,起身到胡義旁邊凳子上坐了。
“哎,胡老大,你說咱為什麼要對敵人也實行寬大政策?”
胡義抬頭:“你什麼時候也關心起這事來?”
“還能為什麼?反正就是閒的沒事。”
“真閒?”
“真閒。”
“那你回村裡去。”
“那還是算了。”二妞還在西面。
“還不是為了爭取偽軍、漢奸們回心轉意打鬼子,用政策感召他們不要跟我們八路軍作對!”旁邊的丫頭說的輕快,滾瓜爛熟。
“那樣?地主老財也一樣?鐵桿漢奸也給他們機會?”羅富貴又提了個問題。
“你懂什麼,寬大政策也有限度,鐵桿屢教不改的漢奸,得嚴厲懲辦,殺他十個八個,這叫殺雞給猴子看。”
“丫頭,你叫我,看什麼?”正用布條擦軾鐵爪的猴子抬頭,疑惑的看著正小聲嘀咕的羅富貴跟丫頭。
“怎麼個嚴厲法?點天燈還是浸豬籠?”打了個哈欠,羅富貴往胡義旁邊的門板上靠。
“反正讓他們怎麼死得慘就怎麼幹,你要是不過癮,把他們下巴給掰開也成。”丫頭得意的看著羅富貴要死不活的慫樣。
“你的意思那些漢奸嘴裡都有金牙,那敢情好!”閉著眼睛嘟嚷。
蘇青合上手中的檔案,收好筆,看著門口成天擦槍的胡義:“現在來說一說成立民兵隊伍的事,先請胡隊長來給大家講解一下。”
屋裡響起熱烈的掌聲,然後才有門口邊的九連眾將,回過神來,稀稀拉拉的跟著拍掌。
趕鴨子上架,胡義硬著頭皮上,誰讓他是副隊長不是。
他對如何與老百姓打交道,沒有一點頭緒,除了使槍跟耍子彈,很有些緊張!
好在出來前政委跟他作了次長談,胡義聽得也很仔細,多少了解些門道。
“胡隊長,你可不要藏私喲。”老周對獨立團派到這裡的九連,打心眼裡佩服,以前活動在這一帶的游擊隊,武器大多數老套筒,鳥銃,自制單打一,大刀,梭標,甚至鋤頭,駁殼槍麼,都是隊長級別的才有。
這回來的九連可真長臉,機槍,步槍,小炮,人手一支駁殼槍,刺刀鋥亮,大開了眼界。
自然對打鬼子更有信心。
胡義站在原地:“出來前,政委說了,第一步要保展群眾,蘇教導員已經說了,這個,我就不說了,我只想說說關於民兵訓練的事:過兩天就會有人過來專門指導。”
胡義說完,看著四周的人都在看著自己。
都還在等他說第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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