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程一勳一臉滿足地拿著《孤永者》的曲譜急匆匆離開時。 文浩看著文秀拿著程一勳的簽名一臉的花痴樣時,心裡有點吃味。 於是他對文秀說道: “喂,回魂了,人都走了!“ “哎,你哥我怎麼說也是龍國頗負盛名的愛國主義作家。” “我的簽名在二手app上都賣出了塊價格。” “咋就沒見你找我要簽名呢?!” “哇哦,哥,你這簽名這麼值錢啊,快給我籤一百個。” “我要發財了!” “泥奏凱!” ...... 此時,京都,龍國作家協會。 會長辦公室裡。 一道醇厚的聲音響起: “王秘書長,短篇小說大賽現今的報名情況如何?” “會長,截止目前,我們已經收到了將近3萬篇作品。” “哦,大家參加的熱情很高嘛!” “是啊,一個星期後截止報名,估計會有將近5萬篇比賽作品。” “非常好!” “王秘書,看來這次比賽的宣傳工作你做的很到位啊!” “會長過獎了,主要是這次比賽第一名的獎勵很吸引人。” “很多人都是衝著可以跟隨龍國文學專家團出國進行訪問這個獎勵來的。” “比如上一屆比賽的第一名劉都生據說也參加了比賽!” “還有張明勳副會長新收的弟子柳子權也參加了比賽。” “呵呵,看來這次比賽是龍爭虎鬥啊!” “但鬥得越激烈越好!” “更能體現我泱泱龍國文壇後繼有人。” “孫老真是高瞻遠矚,如果不是他臨時建議第一名的獎勵附加上‘跟隨龍國文學專家團出國訪問’,可能這次比賽報名情況就有點差強人意了!” “確實如此!” ...... 第三屆全國短篇小說大賽組委會臨時辦公室裡。 評委老師李紅軍正拿著一篇列印出來的小說作品在細細看著。 他今年50多歲,是龍國京都大學漢古典文學研究的一名教授。 文學素養極高。 作協請他來做評委,也是花了大功夫。 “簡直堆積詞藻,無病呻吟!” 他說完,就把手中這篇作品放到了專門裝不過審作品的箱子裡。 然後又隨手拿起了一篇小說看起來。 “咦,《最後一堂課》,這篇小說的標題倒是平淡中帶點懸念啊!” “先看看。” 李紅軍拿起茶杯喝了口茶,便專心致志地看了起來。 【那天早晨上學,我去得很晚,心裡很怕韓麥爾先生罵我,況且他說過要問我們分詞。可是我連一個字也說不上來。】 “咦,這篇小說竟然採取第一人稱寫法!” “小說的背景竟然還是外國!” “而且還是19世紀80年代的普F戰爭的背景。” “看膩了國內抗戰類的作品,來個別國的,確實給人的感官不一樣!” “文學素養不紮實,還真的不敢寫這樣背景的小說!” “看來作者是想另闢蹊徑啊!” 李紅軍一時間思緒翻滾,於是按耐著好奇心繼續往下看。 這一看竟著了迷。 等他把通篇小說都看完時,他的心情不由得變得沉重無比。 這篇小說透過主人公小弗朗茨的心靈來感知周圍發生的一切,並且透過他的見聞感受來表現作品的主題。 本來,“少年不識愁滋味”,儘管戰火早已燃燒在自己國家的國土上,但天真的小弗朗茨卻仍然是無憂無慮的,因為他還沒有切身感受到戰爭帶給祖國的災難。 但當戰爭的惡果終於成為擺在他眼前的可怕的事實——他再也不能學習祖國的語言了時,他才猛然感覺到與祖國的語言分離是何等的悲哀。 而這悲哀又是和亡國之痛揉合在一起、並透過小說里老師韓麥爾先生等人的脈博傳導給他的。 作者透過這一幼小心靈的感受,極其鮮明地表現了祖國所蒙受的災難以及處於災難之際的雄雞國人民的憂憤。 特別當看到課堂的最後韓麥爾先生使出全身力量,在黑板上寫下“雄雞國萬歲”幾個大字的情節時,李紅軍情不自禁就淚目了。 作為一個老師,他更能感同身受當時這個老師對祖國那無與倫比深沉的愛。 這句“雄雞國萬歲”既是韓麥爾先生的心聲,也是包括小弗朗茨等人在內的所有人民的共同的心聲。 它猶如聚光點一樣,折射出雄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