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樹山晚上收工回來,還沒到家,一路上遇到村人,個個不懷好意地望著他笑。
有些熱心善良的,讓他快點回家,他家出了稀奇事。
仔細一打聽,才知道他不在家時,家裡上演了一曲大戲,女兒也搞沒了,十分不光彩的沒了。
他氣得倒仰,一口老血噴出來,回家把劉杏花捶了個半死。
可是笑話已經鬧了,就算把劉杏花打死,也堵不上村人嘲笑的嘴。
張樹山看在兩個兒子的面上,又一次原諒了劉杏花。只是倆人再也回不到從前,張樹山在家板著臉,終日不見一絲笑容,夫妻情分極淡。
陳鵬舉自知宴宴不會原諒他,回去之後,石沉大海,倒是沒有厚著臉皮來糾纏宴宴。
……
宴宴說完,皺著秀氣的小鼻子,眼睛紅通通的,抿著唇,可憐巴巴的望著白竹,眼淚欲掉未掉,可憐極了。
白竹望著他無辜的小白兔似的眼神,心疼極了,伸手給他揩淚,皺眉道:“如此說來,倒是好事。這陳鵬舉不是個東西,幸虧沒有答應和他結親,否則嫁過去你有的是苦頭吃!”
宴宴點點頭,乖乖地窩在白竹懷裡,時不時地哽咽一聲,打著哭嗝。
白竹哄孩子似的拍著他的後背,想了想,試探著問:“你該慶幸發現得早啊,怎麼哭了,你是有點:()山野糙漢寵夫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