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著宴宴撒嬌心裡也是一樣的滿足,他什麼時候也能像宴宴那樣的撒嬌呢?
嗯,不行,不行。他光想想自己有一天像樹袋熊似的掛在胡秋月身上撒嬌,就不由得羞紅了臉。
宴宴放開胡秋月,又抱了一下白竹,在他耳邊大聲喊道:“小哥,晚上吃臘肉!” 這才放開白竹,嘻嘻笑著跑到灶口燒鍋。
白竹被他炸得耳朵疼,笑著的在他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
胡秋月見倆人鬧得開心,心裡高興,笑容滿面地邊舀水洗臘肉,邊問白竹:“小竹,會不會擀麵?”
白竹笑眯眯地點頭道:“會的!”
胡秋月道:“好,鳴曦應該快回來了,我洗臘肉炒,你去舀一碗半白麵,一碗高粱面,揉好擀麵。”
白竹點頭答應了,步伐輕快地去拿盆子舀面。
胡秋月看了他一眼:“這孩子笑起來挺好看的,平時怎麼不喜歡笑呢?”
說著,自己搖頭笑道:“今天倒是見你笑得多。”
白竹心想:今天豈止是笑得多?下午回來後一直在咧開大嘴傻笑。嫁過來後也經常笑的,只不過嘴巴不敢咧這麼大而已。
胡秋月洗好臘肉,就著洗臘肉的油水煮了豬食,才洗鍋切臘肉。
她把臘肉切成薄片,倒進鍋裡翻炒兩下,一股奇妙的鹹香撲面而來。
白竹在飯桌前一邊擀麵,一邊悄悄咽口水。
宴宴更是等不得了,在灶口站起來,伸長脖子往鍋裡看,叫道:“好香,好香,娘,我等不得了,撿一塊給我嚐嚐!”
胡秋月見他饞成這樣子,又好笑又心酸,罵道:“還沒熟,你想吃生的?小心肚子疼!”
她拿著鍋鏟又翻炒了幾下,肉片切得薄,邊上已經微微卷起來了。
臘肉鹹香的味道越來越濃郁,她聽見白竹和宴宴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宴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鍋裡,恨不得伸手去搶,白竹低著頭擀麵,時不時抬頭看看灶臺。
胡秋月見臘肉滋滋啦啦的冒油,薄邊捲起,微微發黃,知是熟了。
她用鍋鏟角挑起一塊送到宴宴面前,打趣道:“窮人莫住富人灣,鼻子好過嘴可憐,說的就是你!吃吧!再不給你吃一塊,你舌頭都要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