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辛辛苦苦的背這麼遠,怎麼能白跑一趟?劉大根,你得給我錢,不然我不去了!”
王麻子站著不走,眼睛定定地盯著劉大根,氣呼呼的,一副不答應就要撂挑子的架勢。
“給,當然給。麻子哥,都是一條藤上的螞蚱,不必這樣吧!上次你訛人,這次打人,賣人,哪件事你沒有份?別跟我抖狠,好好的,齊心協力,早點把這賤貨脫手,銀子拿到手才是正事。”劉大根語帶威脅地哄勸道。
“哼,你還說呢,上次拿了你幾個錢,去訛他家的滷肉有毒,本想敲詐他幾個錢使使,誰知道這傢伙厲害著呢!幾句話把周圍的人都哄得幫他,那次不是我跑得快,差點就脫不了身,被扭去見官。”
“誰讓你那麼笨!我都教你了,讓你買點毒藥拌進去,誰知道你會那麼饞,捨不得那幾片肉呢?”提起來就有氣,劉大根罵罵咧咧地道。
“你知道什麼?我本來是打算拌了毒藥再去鬧事的。哪知那肉實在太香了,我本想只嘗一片的,誰知吃了一片就停不住嘴,被我兩下子吃完了!”
王麻子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喘著粗氣嘿嘿地笑了兩聲,咕嘟嚥了一下口水,意猶未盡地道:“他家的滷肉味道真不賴,說得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那還不容易?這次賣了人,你有了銀子,想吃多少吃多少!到時候拿著賣白竹的銀子,去買他家的滷肉吃,他家還不得樂呵呵的貢祖宗似的貢著你啊?”劉大根順著他的話哄道。
王麻子的注意力又回到白竹身上,涎笑道:“我說,兄弟,莫那麼古板。現在一時半會兒滷肉是吃不到嘴了,這不是有現成的夫郎嗎?現成的夫郎都不會弄弄,你這不是到嘴邊的肉都不會吃嗎?兄弟,你先弄,弄剩的我再玩玩。放心,我嘴巴嚴得很,不會告訴你婆娘。”
他不提劉大根的婆娘還好,一提到他婆娘,劉大根連半根花花腸子都不敢有了。
他婆娘是個妒婦,超級妒的妒婦,長得人高馬大,力氣大,脾氣躁,虎得很。
平時劉大根敢跟哪個婦人夫郎多說兩句話,她就敢晚上抹黑拿剪刀剪他命根子!
鬧了幾次不是對手,劉大根怕了婆娘,成了遠近聞名的妻管嚴,見了婆娘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被婆娘管得服服帖帖的,不敢造次。
真是的,自己公糧都交不夠,哪裡有本錢在外面糶大米?
再說了,他又不傻!如果他敢和王麻子一起搞這些花花事,那是後患無窮。
王麻子爛人一個,不要臉不要皮的。
他現在說得好聽,不告訴他婆娘,轉臉準得拿這事拿捏自己。
他可不要一輩子被這人拿捏著。
這人得寸進尺,一旦有點把柄在他手上,還不得要自己當祖宗似的供著?
他才不會上當呢!
當然,他劉大根不敢睡白竹,也絕對不會讓王麻子白白佔了便宜去睡!
憑什麼嘛!
自己不敢吃的肉憑什麼讓他吃?
眼睜睜地看著他吃得香噴噴的來饞自己嗎?
得看好了,絕不讓王麻子偷偷佔白竹的便宜!
沒想到,倆人勾心鬥角,一個見不得另一個好,反倒變相地保護了白竹,沒有遭毒手。
劉大根當然不會說出自己的心思,反倒裝出一番為王麻子著想著樣子,和顏悅色地勸說道:“你別犯傻。你看他額頭上的孕痣,淡得都看不見了。那天買滷肉時我盯著看了半天,才看出來。別看他長得好看,可也太黑了,要不是有這點孕痣,乍一看,還以為是個俊俏的小漢子呢!”
王麻子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半晌才道:“我又不要他給我生兒子,管他孕痣淡不淡呢!”
說著,澀心頓起,站住不走了,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