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吧!
他對張鳴曦是心心相印的情愛,對宴宴是關心愛護的疼愛,根本不是一回事,好吧?
不過,因為宴宴還小,又很可愛,白竹非常疼愛他,這是事實。
白竹抬頭望了張鳴曦一眼,見他板著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
唉,宴宴還在家鬧著彆扭呢,再把張鳴曦搞得鬧彆扭了,那這個年也不用過了。
想到這裡,白竹悄悄翻了個白眼:看吧,真是親兄弟啊,動不動就鬧彆扭,還得自己來哄!
怎麼辦呢?
自己慣出來的撒嬌精,自己哄吧!
白竹走近一步,攥著張鳴曦的棉衣下襬,抬頭問道:“你真是這麼想的?那我今天晚上去和宴宴睡好不好?”
張鳴曦本來見他拉著自己的衣服,心裡暗暗得意,這時聽了這話,衝他一瞪眼,不滿地道:“你敢!”
白竹嘻嘻一笑,歪著頭道:“好,我不敢!這不就結了?你是我相公,是和我白頭到老的人,你自己說說我對誰更好?”
張鳴曦倒是好哄,白竹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哄好了他。
他瞟了白竹一眼,得意地抿唇偷笑,撒嬌道:“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覺得對宴宴也好。”
白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噘嘴道:“那不是你弟弟嗎?我不該對他好嗎?我對娘也很好,你要不要也吃醋?”
張鳴曦也覺得這醋喝得有點無理取鬧了,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認輸道:“好,好,你厲害,我說不過你,我投降!”
這次輪到白竹得意的笑,不依不饒道:“我服了你了,連自己弟弟的醋都吃!幸虧宴宴是個小哥兒,要是個小漢子,我豈不是連話都不能跟他說了?”
張鳴曦順嘴道:“那當然!”
白竹忍不住“噗嗤”一笑,小聲道:“醋罈子!”
張鳴曦猛地反應過來,伸手去掐白竹的臉,咬牙切齒地罵道:“這還是原來那個白竹嗎?什麼時候嘴皮子這麼厲害了?”
白竹怕被人看見倆人大白天的動手動腳,忙抬手拍下他的手,嗔道:“大白天的,別動手動腳!”
張鳴曦哈哈一笑,湊過來嬉皮笑臉地道:“好,我錯了。不該大白天的動手動腳,應該晚上上床後再動手動腳。說好了,今晚我動手動腳,你可不準不依。”
白竹想到張鳴曦藉口說新房子隔音,乾淨被子舒服,冬天閒著沒事幹,就應該多抱自己的夫郎等,天天晚上拉著他胡鬧,貪歡,一下子紅了臉,別過頭去不理他。
張鳴曦剛才摸到他的臉,不似過去光滑,才想起自己帶他來的目的,忙收起嬉笑,一本正經地道:“好,你不願意喝羊雜湯就算了。好在家裡殺了豬,這段時間有豬肉吃,伙食不太差。冬天天干,你的臉和手都變粗了,去脂粉鋪子裡給你買一瓶擦臉膏。”
白竹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擦臉膏要多少錢一瓶,不過那是有錢人家的夫人小姐用的,應該不會便宜吧!
想到這裡,他搖頭道:“算了,不買了。我回去後用熱水洗東西,應該不會這麼粗了。”
張鳴曦知道他在想什麼,皺眉道:“怎麼又說不要?這樣不要那樣不要,你到底想要什麼?”
白竹見他皺眉,就不敢犟嘴了。
他雖然在家不怕張鳴曦,總敢犟嘴,但在外面總要顧著相公的面子,不太敢反駁他。
倆人相處這麼久了,白竹早就摸準了張鳴曦的脾氣,其他事都能依著自己,順著自己,唯有在給他買東西時,他一反對,張鳴曦就會不高興。
白竹不敢再說,想著到脂粉鋪子看看再說,實在太貴就還是不買了。
張鳴曦見他緊緊跟著自己,不再表示反對,又高興起來,帶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