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娘以前也經常燒糊飯的,我們還不是都吃了!”張鳴曦笑嘻嘻的,穩如老狗。
白竹見他毫不在乎,也放下心來,沒那麼怕了。
他一隻手被張鳴曦捏著不鬆開,只得用另一隻手拿著火鉗,把灶裡的明火撤出來,把灶底的冷灰翻上來壓著火星,以免飯被燒得更糊。
白竹放下火鉗,站起來,想掙開張鳴曦的手,去看鍋裡的飯糊成啥樣了。
張鳴曦笑嘻嘻的拉著他的手不放,白竹急得紅了臉,低聲哀求道:“快放開我,飯燒糊了,我去看看糊成啥樣了。”
張鳴曦耍賴皮,笑道:“不放,讓它糊!”
反正已經燒糊了,看不看的都已經燒糊了,看不看的又有什麼關係?
白竹捨不得讓飯燒糊,可面對耍賴的張鳴曦卻束手無策。
他急得脖子都紅了,正不知怎麼辦才好時,張鳴曦貼著他的耳朵,輕笑道:“你親我一下,我就讓你去!”
白竹心頭狂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別過了頭:什麼人啊?人前穩穩重重的一個人,人後怎麼比宴宴還能鬧騰?讓白竹大白天的親他,打死他,也不敢。
張鳴曦第一次被白竹瞪,不但不生氣,反而心裡更癢了。
他側過身,背朝著門口,把白竹擋在身前。
他湊近白竹,低聲笑道:“親不親?你不來親我,那我來親你好不好?”
白竹慌得要命,生怕他真的來親,慌忙縮成一團,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另一隻手去推他,圓溜溜的大眼睛奶兇奶兇的瞪他。
張鳴曦見他兇得可愛,忍不住輕笑一聲,故意威脅道:“我來了!我來親你了!”
可憐的白竹,驚恐萬分,死死地捂著自己的嘴巴,連連搖頭。
倆人正拉拉扯扯的糾纏不清時,宴宴跑過來站在門外大聲喊道:“小哥,飯燒糊了,你是睡著了嗎?”
張鳴曦身材高大,擋著宴宴的視線,他倒是沒有看見倆人的小動作。
白竹鬆開捂著嘴巴的手,顫著聲音答道:“知道了”,這才藉機推開張鳴曦,跑到灶臺,拉開鍋蓋,讓糊氣散開。
張鳴曦坐在灶口,沒起來。見白竹手忙腳亂的在灶臺上忙著,他就一直笑眯眯地饒有興致地看著。
白竹心裡既甜蜜又惶恐,生怕被宴宴看出什麼,低著頭,拿抹布在鍋蓋上擦拭著,裝作很忙碌的樣子。
一頓飯吃得甜蜜又彆扭,白竹心裡有鬼,臉紅紅的,只不看張鳴曦,故意找話題和宴宴東扯西拉的搭話。
胡秋月冷眼看著,張鳴曦面帶微笑,火辣辣的目光像牽了絲,黏在白竹身上。
白竹臉紅紅的,目光躲閃,不敢和他對視。
她是過來人,還有什麼不懂的,見倆人恩愛和睦,心裡熨帖,不但不怪他們把飯燒糊,連笑容都慈祥了許多。
吃過飯,胡秋月收了碗筷去洗,故意抱怨道:“今天可不輕鬆,累得渾身疼。農忙了,天天要打麥子,且得忙一陣子。都快點洗了去睡吧。”
白竹一聽,忙去燒了一大鍋熱水,大家洗了睡覺。
他想著張鳴曦累了一天了,昨晚折騰了一夜,今晚該好好休息了吧!
誰知,張鳴曦上床就抱住了他。
剛剛煮飯時,白竹就被張鳴曦鬧得心酥體軟,這時不再推他,乖乖的躺著,由著他這樣那樣。
誰知,張鳴曦興致越來越高,沒有了昨晚的急切,今天竟然從容不迫的把他翻來覆去的烙烙餅,中間還把他的……腿……折……成這樣那樣……
隨著他的花樣越來越多,白竹的感覺越來越怪異,心裡越來越悶,越來越不舒服,滾熱的身子慢慢冷下來。
他心中疑惑:張鳴曦怎麼一下子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