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盾發生了一場關於人類真理的大討論,人類的進化方向究竟應該變成什麼樣的。
不過最起碼證明了一點,這個時代不論誰聽了都會覺得毛骨悚然,最起碼是涉及到人類倫理的東西——愛麗絲菲爾聽了卻感覺沒什麼。
反而似乎很感興趣。
賽博坦不知道這件事情,因為他還在南方“休假”。
在他看來這個世界的人類都不是很純正——純正的人類怎麼可能會用魔法,又怎麼可能像自己一樣舉起幾倍於身體的重劍揮舞的如同輕羽一般?
不過......這個事兒他還不知道,等他知道了有些事情就晚了。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靜靜的思考過他究竟做了些什麼。
是否有些不務正業,是否在自己的私生活方面有著不夠正確的方面——然後給自己的確不夠正確的方面找一找藉口,實在找不了藉口的就以後再說。
前半夜想想自己,嗯,基本完美。
後半夜想想別人——嗯,反對我的都是白痴。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就這樣過去——第三天,他的好日子到頭了。
如果說有些事情在所難免,那麼有些事情就是生活細節中的喪心病狂了。
事情發生在無聊的野蠻人日常上。
“哈——哈——死!——”
“胡——殺——”
如果不是因為兩個人正在揮舞龐大到恐怖的巨劍,否則的話還真以為這倆人的對話翻譯成文字,是在玩三國殺。然而這兩人高聲大喝著實際上是在進行比武。當然,兩人喊叫起來那是相當的有氣勢。
野蠻人的日常巡禮結束之後,四周禮貌性的和發自肺腑的掌聲響起。
賽博坦和自己戰鬥力至強的老婆的對戰結束。
“大人,夫人,請。”
侍從官侍郎拎著兩條毛巾遞給了賽博坦和迪妮莎:“真是精彩的對戰。”
“只是活動一下,不要讓和平腐蝕了自己罷了。”迪妮莎接過了對方遞來的毛巾,微微皺了皺眉頭:“是熱的?”
“是的,天氣畢竟還有些涼。”侍郎微微對著迪妮莎一鞠躬,紅髮少年笑著說道:“我就用熱水壺一直敷著這兩條毛巾。”
“嗯,果然找你來當侍從官就是沒有錯——那個麻婆神父痴心妄想,想把你要走 連門都沒有。無微不至啊——”賽博坦用毛巾擦著頭上的汗水,直接將毛巾搭在了脖子上誇獎著對方。
“謝謝您,大人——”侍郎有些驕傲的挺起了胸膛:“我從八歲開始就照顧基本上屬於生活不能自理的老爸,到現在別的不說,照顧人還是很有一套的。”
“嗯,家政型的男人很少見,不過有的時候還是要注意一下”賽博坦指了指迪妮莎又用手指比了比自己:“我們阿布索留特人呢,其實給我們從頭到腳澆一遍涼水都沒問題。不過你有心就最好了——看看迪妮莎的表情,看到了麼?眉毛微微往上抬了一毫米左右這個代表了她不是很開心但是能接受,如果笑容上的嘴角和眼角水平線小於十五度,則是真正的生氣了——”
“是,謝謝您的提醒大人,我會記住的。不過......我八成一輩子都沒您這個本事了。”
“嗯,習慣就好——你看,其實她現在拿起劍來就是不論什麼表情都很不算高興——誒?誒誒,迪妮莎,你先等一等這裡這麼多人看著呢,留點面子嘛。呃......你對我的表現感覺如何?”
看著面前略微帶有討好笑容的賽博坦,迪妮莎從小巧的鼻子裡微微輕嘆了一下。
“好吧——在外人面前不說,你不是說讓我給你留點面子麼?”雖然覺得自己作為劍聖,竟然有的時候可能打不過自己的這個小丈夫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