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恐懼看似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賽博坦卻做到了。氣沖斗牛的氣勢將蟲子們徹底嚇傻,這種戰鬥已經不再是尋常人的戰鬥。而是古來的神秘傳說,只有那種口口相傳恐怖的存在之間,才會存在的惡戰。
絕不停滯在任何一隻蟲子面前,也不允許他一對一的作戰。他是不斷地猶如旋風般前進,毫不停滯、絕不留情的撕裂眼前的怪蟲們。撕裂它們的外骨骼,衝破它們的鮮血與碎肉,讓他們的斷肢橫飛在這蟲巢之間。任憑炙熱而惡臭,甚至有些帶有腐蝕性的綠色鮮血與黑色鮮血橫飛進他的眼裡、嘴裡、耳朵裡——七竅之中,傷痕之內。
也許不會是刀疤,而是這些血肉讓自己毀容吧?——這已經不是他考慮的問題了。
野蠻人!勇往直前!
“力量與榮耀,鮮血與雷鳴!為了部落——非生即死!”
——另一側——
“有的時候真的不知道,你們究竟是如何一邊大吼著招式的名稱,一邊奮勇作戰的呢果然有的時候我無法和你進行溝通麼?迪妮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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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麗絲菲爾,我覺得你不應該問這種問題——你問了之後我不知道以後該如何作戰了。”
遠在數百公里外的南方安全地帶,再次回到薇兒世遞交報告,確切的來講是愛麗絲菲爾親自點名要求回來的迪妮莎,正和前者對面而坐共同思考人生。
比方說——家裡的男人出門在外幾個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正在女性團體裡微不可察但又日積月累的產生。
“一個男人究竟要把女人晾在一旁多長時間才會高興呢?——不過說的喪心病狂一些,蘇格嵐沒有活著的女人,這算是我比較安心的地方?”迪妮莎捂著臉,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這比我當初追殺他還要費勁——因為我完全脫不開身,想要去北方也太難了。”
“啊啊,這個說法的確喪心病狂——”愛麗絲菲爾和迪妮莎對面而坐,兩位姐姐都顯得十分的疲憊。各自躺在長椅上,各自訴說著一種名為苦悶的感情:“不過別打岔——迪妮莎,請問你們阿布索留特人作戰的時候,真的是一邊打一邊喊著招式名稱麼?比方說這樣一揮手,‘烏鴉坐飛機~~’,那樣一跳‘騎士踢~~~’”
“首先說,我們阿布索留特人沒有你這麼可愛的女人。”迪妮莎發自內心的苦笑了一下:“否則的話賽博就不會這麼久不敢回家了其次,我們的攻擊速度很快,嘴巴是跟不上動作的。嗯我親愛的愛麗絲菲爾,你剛剛是在賣萌麼?很可愛啊。”
“誒呀,迪妮莎你是不是最近學會了取笑別人?有進步哦。”戳了戳對方的臉頰,愛麗絲菲爾笑著道:“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呢?是想看我難堪的樣子麼?這個不說說我最黑的黑歷史是不可能的了呢。”
“謝謝——我也在學習,阿布索留特人學習能力很強。不過”迪妮莎的臉被年輕漂亮的太太戳來戳去,卻只能保持原有姿勢不變:“我們喊的作戰口號卻是一致的——並且說到做到,非生即死!——很多情況下也的確如此,敵人太過強大卻依舊要衝上去。要麼在我們的奮勇作戰中砍死敵人,要麼我們精疲力竭敵人砍死我們!”
:()咱這部落實在是待不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