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明,自己的身影漸漸地開始被一點點陽光照射出來。
太陽從群山之外冉冉升起,清風一陣吹散黑夜裡的寒冷——雖然白天的陽光直射讓人幾乎燃燒。但是黑夜卻如此的寒冷,以至於讓賽博坦找到了寒冬的清爽感。身上的那些衣服已經全部換上了更加合適阿布索留特人作戰的那身衣服。
一身獸皮。
有些餓了,這讓賽博坦甚至有些步履蹣跚,在這個死亡的城市裡休息。
昨天晚上把房間裡能找到的最後一點食物全部吃光——現在也不剩下什麼了。
休息一夜後準備在清晨行動——在房間裡的篝火旁走了一圈,讓自己身上的傷痕與刀疤先暖和一下。
舒展舒展筋骨,在地窖中比較令人擔心的倒不是著火,而是空氣流通。
好在這地窖的構造不錯,有專門的排風孔比較隱蔽。聞味道有水,看來是排風孔通往護城河或者井口裡。
腐臭的味道因為溫度而越變越濃,現在感覺倒是可以了。抖了抖赤裸的上半身——因為昨天灼熱的太陽燃燒,再加上血汙過多直接扔掉了,讓身體上面的灰塵都落下來。
拍打了幾下自己的熊皮褲子,略微跳了跳感覺還不錯——和往常一樣充滿了力量。嗯,如果不是自己個子矮的話還真不敢在這地窖裡隨便亂跳呢,個子小個子小
“啊啊啊你大爺的阿卡託什!你沒事解我什麼詛咒啊!!——還有我自己給自己挖什麼坑,我的身高啊”似乎想到了什麼,痛苦的捂著頭賽博坦感幾乎呻吟了起來。
多少次了,看著潘德拉貢那張漂亮的臉蛋都會覺得對方長得太漂亮,美麗到了讓他幾乎失神的地步。
理論上愛老婆不是什麼錯誤,為老婆的長相所傾倒也是個好丈夫——但問題是自己的長相和對方一樣那就有問題了。
唉
賽博坦嘆了口氣,摸著自己的頭髮不打算想這件事情了——但是這金髮又有些長了。沒有辦法,從自己的靴子裡掏出了一把小小的割肉刀。將自己的馬尾割斷一小縷,又將自己的耳邊之類的頭髮隔斷一片,感覺好多了。從身邊拿起了阿布索留特人的熊皮斗篷,身高一米六,滿身是刀疤和不顯眼肌肉的酋長穿戴好兩把聖劍在自己的身後。
只待明日,明日已到。
一米六又怎麼樣了?自己只要能夠做出男人應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從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裡跑出來,賽博坦打算尋找上古卷軸和不朽之王的饋贈。然而他剛剛出門就聽到了一陣喧囂,本來以為是很普通的喪屍潮。畢竟人家也可能要吃早飯,至於誰吃誰那就不知道了。
只不過聽上去似乎不太對勁,是戰鬥的聲音!——這就必須去看一看了。潛伏著往發聲地走去,賽博坦便看到了那絕望中依舊死戰不休的人。
一個女人吧?看上去很帥氣的樣子,也有可能是個美型男——不過憑感覺來說應該是個雌性。她的頭盔已經被打落在地,嘴角流著鮮血看樣子是被鈍器擊中了頭部。身上的甲冑此刻完全成了拖累,她氣喘吁吁,看樣子已經連番惡戰卻不敢移動。
一般來講這種情況下都應該跑到安全的地方,比如說自己的居所——看來有什麼讓她不敢回去的原因在。憑藉獵人的敏銳目光,那女騎士的身背後揹著一個大包,被她死死的守護著。
哦賽博坦下意識的覺得,這應該是出來搜尋食物的——和自己一樣,要填飽肚子。不過這麼多食物看樣子不是一個人吃的啊?難道她的據點就在附近?只不過是因為不敢把怪物引過去而只能在這裡死鬥不休麼?
然而一手持盾,一手持劍的女騎士終於迎來了最後的時刻——咣噹一聲之後,她手中的長劍硬生生因為過度劈砍而折斷,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幾乎同一時間她手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