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到這裡,惡靈的語氣開始持續降溫:“我是被村裡所有人一刀一刀的殺死的我看得見,他們為了向新神祈求在下一個世紀中獲得生存的權利。”
“哦邪教啊。”賽博坦點了點頭,心說這玩意真的沒辦法。
“他們說殺了我就能解決一切問題,向真神獻祭之後村子就會平安。我要報仇,我要殺光這村子裡的所有人,你們阻攔不了我,我”
“誰要阻攔你啊?”
賽博坦和潘達拉貢整齊的一搖頭,就連表情都這麼夫妻相,說的話更是完全一致。
“誒?”
這回反倒是惡靈愣住了。
“你看,你說的有理有力有節,復仇有依據說辭合理——哦,對了丹波波,他說的是真是假?”賽博坦回頭看了看丹波波,似乎希望她能給一句真話。
“呃,這個你放心——雖然我這藥裡沒有自白劑,不過並不是所有種族都和人類一樣謊言成性。”貓耳孃的耳朵動了動,似乎有些驚奇的盯著賽博坦和潘達拉貢:“如果是惡靈的話,他此刻所說的一切盡皆屬實。但你們真的”
“哦,屬實那就沒問題了——我在這裡看到了幾個十多歲的孩子,年紀也不大——你確定他們也參與了對你的謀殺?”潘達拉貢皺著眉頭。
“他們一人捅了我不止一刀,他們殺我的時候最賣力,他們”惡靈的聲音開始變得暴躁起來,似乎想起了什麼。
“嗯,封建世界萬歲。”賽博坦一舉手:“我看這幫熊孩子沒有未成年保護法還怎麼蹦躂。還以為天下烏鴉一般黑好歹有幾隻灰的,沒想到這村子連孩子都惡靈是吧?想起來你叫啥了沒有?”
“沒有。”
“無所謂了,惡靈先生,我支援你。”潘達拉貢豎起了一根是大拇指,不知道是不是同病相憐。同樣死於非命的潘達拉貢對對方表示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支援。
“呃”沙啞的嗓音,噁心的肉塊和麵容,重組中的細胞肉體的聲音第一次有些扭捏:“我是女人。”
“哦,這個無所謂,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你看這位不也是女性麼?”賽博坦指了指潘達拉貢:“我就打不過她。”
“謝謝你舉的例子,讓我想起了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追著你砍了三條街的樣子。”潘達拉貢不爽的踩了賽博坦的腳尖一下,哼聲道:“喏,我們不支援也不反對,現在我們放你出去,能殺多少殺多少,堅決不放走一個——能殺的都殺了,不能殺的我們幫你。”
“呃我對這種事情還是比較牴觸的。”賽博坦猶豫的說道:“這個,我覺得對於未成年人和老人”
“你不來我來,這個我拿手的很,別忘了以前我可是國家公務員,還是最高階的那個。”潘達拉貢的小手一握,大拇指衝下一比:“我的帝國裡年齡超過二百五的不殺,年齡低於負十四歲的不殺。這還是人類的限定,各個種族都有自己的設定——很不湊巧,他們都不在年齡範圍之內。”
“你直接說你的邪惡帝國裡殺人沒有年齡限制不就得了?”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嘛。”
惡靈小姐靜靜地看著賽博坦和潘達拉貢兩個比自己還鬼畜的傢伙,忽然覺得自己不夠格。如果不是強烈的怨念支撐著,說不定馬上就放下怨恨被淨化。
果然活著的人才最可怕啊。
——小心那些活著的傢伙——
“嗯現在遇到了惡靈小姐,我才真的第一次感覺到好不稱職啊。”賽博坦看著依舊在“恢復身體”的“靈魂”,在等待對方恢復身體的時候離開了地窖:“唉,怎麼說呢,我也沒啥國仇家恨,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生下來就父母雙全,不論怎麼看他們都能活過我的樣子。也不是天煞孤星,也沒有啥刻骨銘心的失戀或者大喊三聲‘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