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坦打了個指響:“走,我們進入墓穴看看——”
類似一個小地窖,不論丹波波怎麼抗議都沒用。賽博坦走在了第一個,往下走了大約不到米的距離,是一個小小的地窖墓穴——
然後,是一個還沒腐爛透的屍體。
看得出來這屍體相當的可憐,臨死之前八成是遭受了相當嚴重的虐待。具體形容也不好形容,因為臉已經爛了,再怎麼俊朗清秀和花容月貌死後都是紅粉骷髏、荒冢一堆。而從身形上也真看不出來究竟是男是女,這年頭男女穿的也沒什麼太大的差異,除非是達官貴人或者資產階級。
“誒呀”賽博坦捂著鼻子,看著這渾身爬滿蛆蟲和各種蟲子的屍體:“過期多久了都。”
“別在這裡喪心病狂。”潘達拉貢給了賽博坦後腦一下:“怎麼見到了屍體第一個反應就是吃吃吃?”
“看到活的也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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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可憐人。”潘達拉貢聳了聳肩,無奈的搖頭:“是不是咱也兼職一把名偵探?調查一下對方的死因經過結果,讓一切水落石出?”
“我覺得不需要。”賽博坦搖搖頭:“喏,你直接問不就好了——你看,那邊的惡靈正瞪著倆小眼珠子看著咱們呢。”
今天大家的眼神似乎都有問題。
前面一個張牙舞爪的惡靈嘴裡發出滲人的嘶吼,看上去就和腐爛的屍體一樣噁心——這屋子裡瞬間上演了鬼片。
“少嚇唬我,嚇我一跳啊!”
“碰!”的一聲是賽博坦踹出去一腳,惡靈很悲催的橫著飛了出去。
可惜的是這鬼片註定了不能按照傳統套路演,雖然賽博坦都不知道為是什麼物理攻擊會對幽靈有效,不過他這個阿布索留特人卻管不了那麼多。一腳撂倒了衝過來的惡靈,然後騎在對方身上就是一頓胖揍。
“呼總算消停了,這玩意沒被打死吧?——這個要是被打死了怎麼辦?死人死了的話,徹底消失麼?”
“差不多,應該是會去我們徹底不知道的世界吧?”潘達拉貢可惜的語氣溢於言表:“還以為總算能當一把女主角,趴在你身上喊一句【好可怕】什麼的,拜託你給個機會好麼?別一下就把那玩意打個半死啊,野蠻人。”
“這有些困難,下意識的就打了。”賽博坦拎著惡靈的腦袋,道:“你這個玩意也真難為你了,換位思考的話我要變成你這樣就直接轉世投胎了。仇恨這玩意這麼赤裸裸麼?嗯丹波波,能不能想個辦法讓他說話?雖然有些為難你,但是法師也許”
“我不是法師啊。”
“哦的確,你是巫女”
“但是我有辦法,一點都不為難啊。正因為不是法師,所以我會的這些方法更多,不就是和惡靈交流嘛?我師父以前經常僱這幫玩意騙飯吃。”貓耳娘隨隨便便說著欺師滅祖的話,也不給她師父留面子。
沒有傳統魔法美少女的施法口訣,也沒有傳統意義上法師的變羊技術。貓耳娘只是從斗篷裡的小袋子拿出了一小包粉末撒了過去,看樣子更像個技術工,而非神秘的法師。
不過效果立竿見影。
賽博坦的身下那一坨馬上開始重聚,似乎在變成人形——但是真的想要變回人樣還需要一段時間。
“現在能說話了,但是要變成能看的樣子還需要個幾分鐘耐心等一會吧。理論上神智已經恢復了,不再是那個只知道殺戮的惡靈嗯,誰知道呢,你刺激刺激他說不定就又瘋了。”丹波波解釋道。
“哦你哪位啊?”潘達拉貢率先提問:“怎麼死的?”
很明顯,賽博坦感覺到自己身下的惡靈一陣激烈的晃動。
“喂,有你這麼問話的麼?——就算死難者家屬能表示情緒穩定,不代表死難者本人能表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