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個人的名聲啊,真的是很難以捉摸的東西。類似賽博坦的名聲就是不斷地在武力值超群的野蠻人和上古史詩種族的文明後裔之間來回切換,完全隨著他精神狀態需要而定。
只不過有的時候音樂名聲隨著新作品(和別人合作)的出爐而更大一些,有的時候因為武力值再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曬而名聲大一些。
南方還好一點,等到他的作品出爐傳過去已經過了小半年,正好和他正在抵抗外敵入侵一樣。
話說回來真的不能小看音樂這個東西,就連政治上也不能小看。
據說意呆利小公國的公國領主聽過了賽博坦“寫”的《阿布索留特,我們偉大的種族》,他自己都有些忘記了的諸多後世主旋律歌曲,現在聽起來又燃又熱血,賽博坦說完了就忘的歌曲之後。立馬熱血沸騰,恨不得找一個黑暗的惡勢力與它同歸於盡。
精神亢奮和腎上腺素刺激之下馬上就認為,比看錶演還要過癮的就是讓聽賽博坦捅敵人的故事。傳說現在許多小公國的公國國歌已經換成了《xxx,我們偉大的公國》或者《xxx,我們偉大的伯爵國》或者總之也不怕互相之間侵犯版權。
賽博坦是野蠻人所以不能崇拜?那算什麼!殊不知當年歐洲自喻為世界唯一文明的基督文明,宮廷裡最流行的竟然是異教徒和野蠻人的土耳其風。
現在賽博坦就很是盛情難卻的扣了一定英倫藝術之王的帽子在腦袋上面,文武雙全就是天天頂在頭上的頭銜。
反正真相是怎麼回事大家都知道。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教堂門口。
神父是個男人。
最近見到的男人比較多了,不再像一開始開掛一樣各個階級都是美女。仔細想想也是美女這種稀有資源怎麼可可能遍地都是,不過這個神父真的很有派頭。
現在已經是華燈初上的夜晚,這個城市因為賽博坦一個人的原因開啟了古代社會不常見的城市燈光效果。神父領著一大群本教堂僧侶,別院修女會修女和本市聖殿騎士歡迎——
身高大約有個一米八五左右,穿上鞋之後會更高一些。和很多正式場合穿得莊重的神父牧首不同,這位並沒有佩戴莊嚴的法帽,穿了一席黑色的長衫以及沒有圍著脖子,反而搭在脖子上的白色圍巾,寒冬臘月這個打扮反而很難得。
留著一頭短髮,而非這個時代男女均然的長髮。眉目上很是俊朗,年紀大約三十歲上下,看上去絕對是個超級正派人物,滿臉的忠孝仁義。
“歡迎,來自艾爾嵐的英倫英雄。”神父牧首微微點頭,用手指在賽博坦的面前晃了晃:“聖光之名保佑你,希望你在今晚能夠找到永恆。”
聲音相當的有磁性,應該是神職人員都不常見的型別。在這個明顯歪瓜裂棗比較多,人們普遍有畸形不能矯正的時代,有這麼個普通人真的是很難得——其實身為一個地區牧首,也不普通了。
“介紹一下我的大人,這位是本地牧首奧爾黛西亞,全名綺禮·奧爾黛西亞。”
“綺禮·奧爾黛西亞?”賽博坦愣了愣,然後問道:“不像是本地人名?我知道的也不多綺禮是那個綺禮?”
“回大人,是意呆利名,我們一家本是尼斯人。後來因為尼斯敕令全家不得以搬到了這裡來,已經有三代人了。綺禮的念法應該是:寇透米尼,意呆利語:美好禮儀的意思。”
“意呆利人真多,而且出口出來的優秀人才真多。”賽博坦看了看面前的綺禮牧首,感嘆了兩句:“感謝你的歡迎——嗯,你在看什麼?”
“回大人,我看一個英雄,你看一個男人,你我互相之間倒也沒什麼虧欠。”對面的綺禮牧首相當的優雅而得體。
“噗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的傢伙啊。”賽博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