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這麼隨意的摸淑女的頭。”
“呃......十分抱歉,情不自禁的想要愛護孩子的心情也是沒有辦法。”賽博坦攤了攤手,自己的心氣比較高一些,所以不會為了小女孩而發怒——當然,不是因為對方年幼,是因為對方即年幼,又有超過年齡的氣質和樣貌(這個是關鍵)“說道隨時優雅啊,我倒是可以介紹個你們一個魔法師,很優秀——叫做都薩卡·凜,也許在這一點上你們可以......”
“濃倒是無所謂啦,被摸一摸又不會少兩塊肉。”小忍倒是很善解人意——錯了,只見她眼內精光一閃,發出了兩聲奸計得逞的可愛笑聲:“哼哼~~只要汝提供鮮血,摸淑女頭的事情,濃就忍啦。”
“......你們怎麼三句話不離這種血淋淋的事情?”
“因為......大宇宙的意志吧?”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作為一個戰士,受傷這種事情很平常。
當年(將近兩年前)年少輕狂,和迪妮莎也有過血淋淋的相愛相殺——流血、傷疤這種事情在正常不過了。
有一個小小的傷口,基本上憑藉著阿布索留特人的偉大恢復能力也能在十分鐘乃至五分鐘之內癒合。
嗯......而且據說人體的造血機能是會產生多餘的鮮血的,所以獻血是一種偉大的情操,也是一種不錯的健康選擇。
話是這麼說,但是自己給自己劃開一個口子,然後用這種東西來做血腸的確很奇怪。
“誒......?誒誒誒?獻血還可以這麼使用?我的天啊!這......這莫非便是傳說中該隱為之墮落的兄弟之血麼!?一定是這樣吧?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這......這......”
“唔......這是真的麼?真的有這種事情存在麼?如此誘人,如此偉大——這,這是完美的血!......不!這才是誘惑濃等血族的真正邪惡,真正惡魔,比純善還純善,比至德還至德!這就是偉大——不,不能接受這種誘惑!”
兩隻小吸血鬼分明已經磨刀霍霍,甚至可以說以一種......怎麼說呢,崇拜的語氣看著一種奇怪的食物。
賽博坦覺得自己腦洞真的開的有夠可以。
這一點當然要被詬病的。
“......這是什麼邪教儀式麼?”賽博坦看了看一旁正在圍著人血腸蹦來蹦去的兩隻,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刀具和廚具,他又反而覺得自己精神也是不正常的:“而我則是這場儀式中的活祭品?”
“真是啊,那麼現在我點名紅燒裡脊你是不是能夠貢獻一塊脊椎出來?”潘達拉貢笑著拍了拍賽博坦的肩膀,道:“異教徒,你正好可以來幫幫忙嘛?我們當年帝國可是有一陣子也很喜歡活祭——”
“......我這就算是還人情了,血這個東西生帶不來死帶不去的,你何必凝滯於物?——就當是捐血給紅十字會了。”賽博坦看了看一旁還在對一盤血腸做邪惡儀式的兩隻小蘿莉,不由的嘆了口氣:“只不過沒想到異世界的十字會,也是吸血鬼啊。”
......
潘達拉貢歪了歪嘴:“我還以為你想要拿你的身體做一百道菜呢。有病的麼?......不過話說回來,當年還是一把手的時候,向諸神獻祭可是沒少跟鮮血搭邊——沒想到你還真的可以......把自己做的這麼美味啊?”
“求你別說了,本來就只能算是詭異的事情而已。再說這樣對於吸血鬼還好一點,怎麼到了你嘴裡就完全獵奇了?”
“哼,知道就好——”潘達拉貢走到了還在圍著一盤血腸歡騰的兩隻吸血鬼,道:“你們好了沒?我在這裡說清楚——他,我丈夫。我,他妻子。他,我的財產。我,他的財產——現在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