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兒蛋......嗯,古爾丹看上去屬於那種相當和平的型別,就連殺人也是有選擇性的。這一點賽博坦覺得對方和自己脾氣相投,應該是個正常的殺人惡魔。
當然,事實遠非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這個老獸人唯一讓賽博坦不爽的一點就是小氣——惡魔肉感覺上軟滑可口,香嫩甜美,就是不給吃了。要不......吃了這個老獸人試試看?
可能是被賽博坦不善的目光盯得有些發毛了,這位古爾丹終於繼續給他提供了幾塊肉——別亂叫了,乖、聽話!老實、消停的蹲到那邊去。
“你想要見識一下真正法師的能力,而不是那些速成的移動炮臺——老實說這一點很好,很棒,比你那個一直以來鄙視法系的祖宗強得多!他可能都不會知道,有一位阿布索留特人的大酋長竟然對法師開始感興趣了。”
哈哈的笑了起來,古爾丹將賽博坦領到了一個庭院裡。古爾丹走路的姿勢依舊是那麼怪,雖然身體硬朗而健康,但是弓著個揹走起路來就好像低下有三隻腿一樣,有些像是拖曳著走,一步一晃。
他將賽博坦和潘達拉貢引到了後院——說是後院不如說是後山更為合適一些。一個小小的土丘並沒有什麼樹木,大多數是綠茵茵的草地——如果不看這座鬼屋的話,還算是個可以野炊的小山丘。
一切配上了這座“鬼屋”就都開始倒胃口。
“你這是在誇獎我呢,還是在損我呢?”
“你就當誇獎聽。”這個術士帶著賽博坦走到了指定位置,讓賽博坦和潘達拉貢遠遠站著:“不過你的神經和你祖宗一樣大條,雖然武力遠不如他蠻橫——請問你究竟有什麼把握,我不會利用機關殺了你?”
“你放心好了我還不怕被一個法系殺了。”賽博坦說出這句話倒沒什麼惡意,可惜聽著卻非常刺耳,尤其在法系耳中:“我們阿布索留特人是天生的破魔者......再說誰敢殺了我,就是和上萬個在他們看來缺心眼的阿布索留特人作對。我有方法讓他們知道誰殺了我——”
“嗯,我知道了——一定又是靈魂。啊,你們的靈魂一定甘甜可口,可惜的是我很久之前就不需嘗不出靈魂的味覺了。”古爾丹呵呵一笑,慘笑的樣子令人不適:“既然如此我就說說看好了,算是......呵呵,不說也罷,你放心吧,我不會發善心沒事給你們補課的,我有我自己的打算,這算是補償你們。”
“誒呀誒呀我們都知道。”潘達拉貢不耐煩的嘖了兩聲,似乎很是沒意思的蹲到了一旁草地上去撥弄草葉:“你跟他去聊好了,我活著的時候上課就夠噁心的了。”
“嗯,這個有道理。”古爾丹哈哈一笑:“我也討厭我的老師,所以我殺了他並且把它的頭骨拿來當法器使用——沒辦法他太蠢了,蠢到了頭骨竟然會被我拿走當法器!
——來來來年輕的阿布索留特人,註定了活不過我的生命體。術士,是當今世上被承認卻又不被看好的唯一職業,我不論到哪個國家都會被國王奉為上賓然後馬上被別的國家佔領道德制高點而通緝,因為術士是一群為追求滅世的力量不惜將靈魂獻給黑暗的人......或者根本不算生命了吧?”
“......這個我同意。”賽博坦看著對方的小紅眼和噁心臉點了點頭:“你長得比一般獸人難看多了。”
“不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比一般人類漂亮多了。甚至很適合成為你們人類......嗯,阿布索留特不算人類,但卻第二性特徵和性癖很相似——你一定很適合那些無聊的性事。”
古爾丹反擊的能力倒是不差:“我們和其他人沒什麼區別,對於力量的渴求而已。能修煉得很強也能因為不夠下狠心而弱的要死。有些如我健壯如牛,但是有些骨瘦如柴的身軀卻似乎一陣風就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