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那封經過了短暫的戰亂之後,商路重新暢通有她的很大功勞,訂上她們家族標籤的商品甚至可以和意呆利、法國南部貨競爭而不落下風。距今凍土期結束的幾月前,她便迫不及待的命令工人們開始建造新的廠房,一座座工廠平地而起。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所有車間全部被分為男、女兩大車間——沒人知道這是身為一個寡婦最後的底線,她溫柔的面對所有人卻絕不在這一點上退讓半分!她對工人沒有什麼技術性的要求,不會可以學,學會了可以加工資。
她的要求只有兩個:男人要對得起自己的工資,養活家人和自己而努力工作;女人要對得起自己的工作,貞潔而誠實的守護家人。不論何時,家人永遠是自己最寧靜的港灣,最堅固的基石,最牢不可破的堡壘——心中的天堂。
她是這麼要求大家的,沒人敢說一個不字,發出一聲疑問。哪怕有流氓或者醉漢戲言一二,也會被聞訊而來的壯漢工人毆打一番。哪怕沒人敢上前說,也會被人投以鄙視的目光再不交集——大家知道她的隱忍,也知道她之所以愛上那位蠻族之王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對方俊美的外表和強大的武力。尤其是看到一隻第一君主被斬殺的樣子,所有人都認定這是英雄與美女的邂逅。
現在呢?窮人們只知道到了這裡就有新建的工廠,有工作和麵包,家人的肚皮得到了保證——潛移默化的,這種家族式的管理深入到了所有人的心中。口號:領主是領主、臣子是臣子;猶如父親是父親,兒子是兒子——也變得能夠讓人理解。大家靠勞動活的金錢、健康。卡那封一片欣欣向榮。
上面說過,愛麗絲菲爾不做無用功,也不會隨便施捨。但是她也不會吝惜於有道的施捨,就好像一個真正的王者一樣。
醫院和教會醫院的資金似乎永遠是不足的,於是她毅然決然每個月投入一大筆窮人看來的天文數字,每一筆錢都會寫在公告欄裡。交給大家所信任的米麗愛·暴風牧首大人。這讓新工廠區拔地而起一座臨時醫院,這座醫院很快得以加蓋成為了正式的社群醫院。並且新建了一座小木質教堂,牧首大人每週會來這裡做兩次彌撒,所有窮人都有資格聆聽聖訓。並且出資供養了一些老人和殘疾人。鰥寡孤獨都要得到保證,孤兒院興建兩座,一座男子一座女子。
魔物們在這裡第一次得到了真正意義上的尊重,牛頭人的鼻環被徹底取消,半人馬的嚼頭被摔碎。這一舉動令人震驚,卻讓工廠和軍隊裡出現了更多的魔物們。雖然世界依舊不公,但是愛麗絲菲爾卻開始做出改變。
每到別人讚美她的時候,她卻會毅然決然的說:“這是我丈夫教我這麼做的——大同世界,他這麼說,這個世界將回到來。”
當所有人認為似乎一切已經太過美好,她又會新建一座免費藥房,或者一座新的小禮拜堂。這些都要花錢,卻都在建設中。短短的數月之間,以愛麗絲菲爾興建的那些福利設施為中心,以那些工廠為中心,卡那封城外一隅竟然興建了數個新的小鎮。炊煙渺渺,每到日出日落便有雞犬相聞之聲——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卡那封城雖然被艾因茲貝倫家獨佔,但是很多大商人、商賈成為了城市議員。在吃工資的一方面,也有自己的產業。為了能夠與愛麗絲菲爾站在一起,或者說為了能夠得到訂單與工人。他們也開始興建福利,招募工人,增加工資,減少對魔物的歧視。雖然不能有愛麗絲菲爾那樣的財力興建藥房和醫院、教堂。他們卻樂於在醫院裡多放一張床,床頭上寫上自己的名字。在教堂裡多放一盞便宜銀器,再把自己的名字寫到捐贈者欄位愛麗絲菲爾名字的後面,在藥房裡放上幾個錢,可以讓自己的名聲也跟著一起好起來。
雖然世界依舊不公平,順道提一嘴這世界從不會,也不會公平。陰暗角落裡有的是讓人絕望的事情,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