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緣際會才成為了酋長:“唉......朋友,這個女孩是我族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劍聖,未來不可想象。你的兒子我也見過,似乎被你們鍛鍊的......不錯。當然,現在可能問題出現了。逃婚......我覺得他就算死了也是活該......咳咳咳。當然了,你兒子另論——剛剛我說的話你客氣千萬千萬別告訴你老婆!我會死的!”
“......放心吧,不多你一個,我和她決鬥了好幾次了,看到我身上的傷口了麼?”說著,亞森指了指自己臉上的一處新疤痕:“這就是我兒子出走鬧得,我真急了......這還是薩滿治療之後的結果,治療之前是翻開的血肉。”
“你們真下死手啊??嘖,誰讓你娶了個漂亮老婆,活該。”薩爾哼了一聲:“想當初 萊(賽博坦之母)可是我們部落最高貴的薔薇!沒想到竟然被你這坨狗屎拿了去!不知道算不算是報應......好吧,我好人做到底,我......今年讓我兒子帶著幾個夥伴,去找找你兒子和我們那個寶貝劍聖。能勸回來就勸回來,勸不會來......需要我把屍首拿回來麼?”
“......作為酋長,阿布索留特人之間的決鬥是神聖的,我不能決定也不可干涉。但是作為父親......我希望我兒子平安無事,他的生命比我重要得多。我是他的天,但我卻不能在此刻保護他,因為我不能永遠保護他,他要為自己做出的決定負責。”
“我懂你。”血窟氏族的酋長拍了拍亞森的肩膀,他是這裡比較年長的阿布索留特人。瞎了一隻眼,看上去是經常進行搏鬥的戰士:“我......有三個兒子,小兒子十年前為了一隻素不相識的獅頭人戰死了,但是他做的對,他死得很光榮——你祈禱你兒子死得很光榮吧......當然,最好祈禱他活著。”
“好吧,我請求所有部落的薩滿們一同向女武神許願,許願女武神們能夠憐憫他的靈魂。我相信他的本性堅強而偉大——只不過可能在追求自由方面有些激進。對了,他還曾經為女武神寫過一首詩,作過一首曲。我們不會唱,但是還有一首激昂的音樂可以拿出來——”
“沒問題。”
“必須的,交給我們吧。”
“我們會讓薩滿第一個幫你的忙。”
“放心吧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