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坦卸任愛麗絲菲爾的護衛工作,轉交給了比他更靠譜的迪妮莎。他則是跑去嵐盾城內,做他更應該做的事情。走在嵐盾城的石子路上,略顯霜滑和溼氣,嵐盾城的確不是很適合居住,陰冷而潮溼的風一吹過,讓人骨節冰冷。好在自己是個阿布索留特人,看著街邊明顯魔物數量多於卡那封的行人,賽博坦百無聊賴的觀察這座種族大熔爐城市。
他在想著愛麗絲菲爾今早說的話。
好不容易讓對方知道了自己並非蘿莉控,而且是一位反蘿莉控的戰士。賽博坦卻又接到了愛麗絲菲爾讓自己去街上逛逛,最好去看看幾個比較重要的行會、門閥、財團和貴族。
“賽博坦你老師告訴我,你今年真的只有十六歲麼?”愛麗絲菲爾當時嚴肅的問這個問題。
“呃......你可以問你身邊的迪妮莎,我老媽肯定跟她透過氣了。我老媽十六年前生的我,這個肯定沒錯。”賽博坦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撓了撓自己的頭髮愣愣地回答道。
“嗯,這樣就沒錯了,少年人嘛犯點錯誤我也能原諒......聽說你第一次是跟被一個巫女強行......而且,技術不俗竟然將那個巫女......這才跑回來的?”一句三轉折,愛麗絲菲爾當時似笑非笑的黑化表情賽博坦現在還記得。
“我的好夫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你現在可以出去逛逛了。嗯......不要讓我聽到什麼不好的新聞,上了年紀的女人嫉妒心更重啊。”
“......我的愛麗絲菲爾,你今年才二十六歲!”
“你有意見?”
“我的意思是還很年輕!”
就這樣,賽博坦被委派了一個據說只能自己完成的任務。愛麗絲菲爾拍著自己肩膀肯定的說“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這種話的時候,賽博坦感覺更多的是信任。
當然還有黑化的太太如何威脅自己——反正她現在是去嵐盾大教堂做禮拜去了,順道見一見大牧首。自己因為信仰特殊(他不當一回事,別人卻當一回事),就不跟著一起湊熱鬧去了。
“究竟有什麼事情非得讓我去做呢......這是什麼地方?”賽博坦無聊的捧著整整一大袋麵包,在行人驚訝的目光中迅速的咀嚼著。這......行為藝術?
嵐盾的居民也算是吃過見過了,什麼玩意沒見過?爬蟲類,昆蟲類,飛在天上的拋在地上的。只不過這位......賣相不錯,吃相卻不咋滴。而且這個飯量和身後的兩把巨劍是成正比的麼?
賽博坦當然也是早就習慣了這種路人的表情,以及看到自己就退讓的樣子。身後這兩把劍就和刷子一樣,這年頭剮蹭追尾強行憋線都是受傷者的錯,所以他無精打采的也不怕有人碰瓷。
“這位......不是......難道是賽博坦大人?哦哦哦,真是巧遇啊——”
賽博坦還沒反應過來,對面便已經有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傢伙蹦了出來。似乎有些眼熟,是一個高個的青年人。當然這個年代估計已經是大叔了,三十多歲的年紀留著這個年代比較流行的絡腮鬍子。一頭棕髮梳理的一絲不苟,唯一有些缺陷的也許是他......帥氣臉上的一絲刀疤。一身精緻的板甲在身,看上去也知道他是個有錢的,裝備精良的騎士,領主階級以上。
“......啊,你好......”賽博坦下意識的和對方打了個招呼,不過那眼神已經出賣了他:你誰啊你?我認識你麼?
“呵呵呵......昨天我想要向你敬酒,你卻已經和你夫人回去了。”走到了賽博坦的面前,這個高大威猛卻不失風度的騎士說道:“舒波·裂拳者——我是裂拳者家族的人,托拉斯公爵的領臣男爵、持盾騎士,很高興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