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才。
奧卡爾·法蘭西斯的下場給所有叛徒敲響了警鐘,老實說賽博坦不是很能接受這種把人釘在架子上,然後再在下面放個烤肉架的行為。畢竟人類的尊嚴來自於大家的文明(野蠻)程度——太文明(野蠻)了,實在是太文明(野蠻)了。
這年頭為了文明一下,就是有相應的量刑程度。死刑立即執行得到了良好的威震效果,老實說......奧卡爾也的確死有餘辜。
潘達拉貢一抓一個準,一蒙一箇中。抓住法蘭西斯之後她馬上就開始了自己接下來的工作,燒烤。後來才聽說她就是被斬首後放上燒烤架的,所以深諳此道。而奧卡爾自己也的確作死,一點都不冤枉他。他自己在房間裡弄了個小祭壇,貢品一共有兩個腦袋。一個是他老婆的,一個是他小孩的。家人嘛,當然要支援丈夫一家之主的工作需要。奧卡爾·法蘭西斯不愧是名門之後,在家裡設了個祭壇試圖召喚邪神......
哪兒那麼好召喚?
別的不說,味先飄了出來。也就是這年頭大家都不講衛生,大冬天的也沒人去理睬這一茬。等到潘達拉貢抓住他的時候,他已經處於一種精神錯亂狀態。也是,自己的手被剁了一隻手,自己的財產瞬間都被燒沒了。他要是不報復社會似乎都對不起他——
現在他正在火刑架上發出慘烈的叫聲,當然叫著叫著,肉類的飄香和炭火的味道就傳了出來,柴火和油脂燃燒的噼啪聲代替了他的慘叫。
全城戒嚴!徹查巫蠱之術和所有法系職業的合法性。這年頭法師也得混飯吃不是麼?當然事情還沒完。據說嵐盾的王黨得到訊息之後馬上借題發揮,指責叛軍不僅僅個人素質和道德修養有問題,而且身為一個人類已經徹底失敗,竟然召喚惡魔大肆破壞城市。
這些話題都是題外話,賽博坦養病養了大約三個小時左右,睡了一覺然後起來猛吃東西,差不多就好了。面板也光滑了,看上去也白裡透紅了——一旁迪妮莎盯著他使勁看,看得他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愛麗絲菲爾一直都處於昏迷狀態。一群店鋪老闆,城市議員紛紛跑了出來希望能夠搗鼓出一個所以然來。不過都被軍事鎮壓了,搞得大家都很不愉快——看得出來,所有人都在想著自己的算盤。
只要愛麗絲菲爾一醒過來,這些都是小事情。
當然,賽博坦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很納悶最近迪妮莎看自己的眼神。於是,在第二天清晨時分,與迪妮莎每日日常練劍的時候。在自己的小院子裡,他很不自覺的問了一句話。
又一場血案的開始。
“你......有什麼事情麼?”終於,賽博坦在比試之後再一次被迪妮莎擊敗。氣喘吁吁的從坑裡爬出來問道。
“......我們出城走走吧。”迪妮莎深深的看了賽博坦一眼,臉上的微笑不再,只是用很平常的語氣說道:“這裡不適合......不適合我們說話。”
“哦......好的。”老實說現在出城不是很安全,不過......自己兩個阿布索留特人出城也無所謂吧?於是,這兩個狠人混到了一起,一起出城數里之遙,打算談談天。
一場小雪在兩人出城之時開始飄飄而下,城外不如城裡,這個島國一副銀裝素裹的模樣——兩個穿著單薄的阿布索留特人卻很享受這種寒冷與冷氣。乾冷乾冷的空氣,腳下踩著的積雪,一片死寂的森林。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略微有些尷尬。
“還是這種感覺讓人舒爽啊,除了......還是有些不夠冷之外。”迪妮莎率先打破了僵局。
“嗯,的確。”賽博坦伸手撫摸了一棵樹幹,晃了晃後道:“不過再冷一些的話,就必須穿上獸皮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