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就是認錯。這個時候走還要認錯應該就沒事——
“你錯了?——好,說說你哪兒錯了?”
我擦咧!你還學會兩頭堵了。
“我似乎不是很應該在工作時間談論這些問題。”賽博坦馬上緊逼一步,他感覺他要是在繼續這樣說下去,另外兩位旁聽就要發話了:“愛麗絲菲爾太太,我們現在要談的是關於軍隊的事情!更加重要的是王黨和叛軍——您知道,接下來發生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好吧,不過我們也不急於一時。”愛麗絲菲爾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自己怎麼了,在另外兩位【旁聽】觀眾的矚目之下,她竟然昂起頭來,挑釁似的對賽博坦說道:“我想聽聽別的故事,你說過只單獨對我說的,從未對他人說過——現在我覺得也許可以和別人談談。”
“呃......這個。”賽博坦覺得自己一瞬間被放在了火上烤:“那個,太太。我覺得我現在做的越來越不像一個戰士做的事兒了。你......”
“《冰海沉船》,這是你告訴我的故事,這是你對我一個人唱的歌。我還記得——那麼,你有興趣繼續把結局說一遍麼?還是你要繼續講上次沒說完的《馴悍記》?——很有趣,還有《仲夏夜之夢》?”
“......”太太今天是怎麼了?
——不對勁吧?——
愛麗絲菲爾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只是覺的事情不應該再任由這樣發展。她慌張的結束了和賽博坦之間的對話,本來是要討論一下下一步的程序,在召開家族會議之前先定下一個基調。
她草草的結束了對話,打算一個人冷靜一下——這次是她單獨前往了聖光禮拜堂。
自從上一次在議政廳被魔法衝擊昏迷之後,這種狀況就愈演愈烈了。
愛麗絲菲爾覺得自己的慾望難以啟齒,不好意思說出口。可每次見到賽博坦,就彷彿自己體內的鮮血被喚醒了一般,某種沉睡已久的意識開始甦醒。自從她成為……不,應該是自從生下愛莉後,這種感覺便一直埋藏在內心深處。
睡臥在床第之間,她也有時會幻想。賽博坦白天講述的故事裡男女主角忽然換了人,名字分別換成了“愛麗絲菲爾”與“賽博坦”——這個念頭讓她興奮而又驚恐。她會剋制,但是有時候她睡覺時便會夢見他,這個......可以說是神奇的少年。
叛逆,有謀略,甚至會幫自己下決定。老實說這簡直就是個逾越的行為,但是愛麗絲菲爾卻原諒了賽博坦。不僅如此,甚至有時她會覺得這是一個男人在保護女人時應該做的事情。聰明而又戰力極強,似乎在第一次保護她之後,她便深深地被吸引了。
這種思緒越來越強,又一次被徹底折磨的無法入睡——直到一個沒有血肉的魔像發覺到女主人的不同,漲紅了臉的愛麗絲菲爾還覺得也許夜間她不會被看見,但魔像卻並非常人。起初略顯羞澀,而後魔像毫無生命的一隻手安慰她的苛求。直到顫抖著滿足了之後,她才後悔,才覺得自己剛剛似乎撥出了那個不應該叫的名字。
她需要再次前往聖光禮拜堂。
這種愛情的感覺與甜蜜究竟從何而來?與賽博坦在一起的時光就好像飛速越過,哪怕在案牘之間也是如此。與他接近便會回想起他保護自己的樣子,聽他說話便會想起他為自己作戰掃清其他家族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莫非自己真的中了什麼詛咒?
這種......甜蜜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