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側躺著,由身邊女僕服侍。而自己幾人的周圍,也都有著各自的服侍女僕。
“請‘躺’吧。”愛麗絲菲爾有些慵懶的說道:“還需要吃些什麼的話,跟身邊的侍女說就可以了——要聽音樂麼?”
“不了,愛麗絲菲爾太太。”賽博坦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裝作是個野蠻人,還是裝自己是個博學者。既然什麼都裝不像了,那就本色演出即可——順道,他發現這年頭大家都很小資啊?“我覺得太太有事情要跟我說?”
“是的,不過首先......”愛麗絲菲爾看著自己可愛的小女兒:“瓦利薇兒,去睡覺——倒時間了,太陽已經完全落山,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不嘛——媽媽,讓我在玩一會兒。”
“接下來沒什麼好玩的了,該睡覺的時候就要睡覺。”愛麗絲菲爾打了個指響:“我有特殊的哄孩子睡覺方法,你要試試看麼?”
愛麗絲菲爾的微笑現在看上去簡直就是威脅。
“......是,媽媽。賽博坦,明天見——晚安,還有不許跟這個想殺你的女人在一起!她不安全,我知道的!”臨走之前,瓦利薇兒還不忘跟賽博坦說幾句話。
“她......怎麼這麼聽話?”賽博坦倒是有些驚訝。
“不走的話我就用昏睡魔法讓她睡。”差點忘了,這裡是魔法世界。愛麗絲菲爾笑著道:“我發現一個問題啊,賽博坦先生。你對三千年前大災變之前的事情瞭如指掌,大災變之後的世界卻......並不是知道的很多。這和你一直在阿布索留特人的世界觀裡,有關係麼?”
若有若無的,愛麗絲菲爾已經不再用“部落”來稱呼賽博坦的世界了,不過後者卻依舊強調自己來自蠻族。
“也許吧,部落和外界的接觸並不是很多。哪怕有所接觸,也並不想要改變。”賽博坦微微點頭,道:“但是我知道,英倫三島已非世界的盡頭,不朽之王當年來到此地的時候可以繼續無憂無慮的生活,而現在的阿布索留特人卻已經不能再繼續這種生活了。與其一二百年,頂多三四百年之後被更先進的文化徹底毀滅,不如我們現在就自我改變。阿布索留特人的祖先曾經說過這樣的話:一個文明窮途末路則會有所改變(窮則變),有所改變之後才會通達世界(變則通),通達世界才能夠變得長久(通則久——典出自《易》)。”
“......你們的思維方式很奇怪,或者說能夠另闢蹊徑的思考問題。唉......不得不說,三千年來我們的生活一直很落魄,看上去你們的文明沒有斷絕,但三千年來我們外界的人類文明一直是斷斷續續的。大災變之後的歷史我們只是略有所知,大災變之前我們祖先做了些什麼我們根本無從知曉。也許,我們只能透過上千年前依舊存在的魔物們,方能知曉我們祖先的所作所為——”愛麗絲菲爾側臥在案榻上,玩弄著自己的銀髮,略帶愁容:“我這裡有件事情,希望你能夠幫幫忙——用你們古老的智慧幫幫忙。”
“?太太請說。”賽博坦當時就覺得不太對勁。
“事情呢......是這樣的。”愛麗絲菲爾閉上了眼睛,柳眉緊鎖似乎在回憶著不是什麼好事情:“也不需要隱瞞,這就是現在法蘭西斯家族出現的事情。我......們家族,現在依靠著三項產業。第一項就是紡織業的一條龍服務;第二項是新開闢的海路經商,頗有起色;第三項便是職業傭兵的組織,為小商會、行會們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以獲取利潤。這三項裡,紡織業就不必說了,這是家族決不能讓步的命脈,我用了全部精力在經營。不過我很躊躇,海路經商和傭兵界問題,我該怎麼辦?是進是退?”
“......我是個野蠻人,您問我經商的問題?”賽博坦覺得對方腦子沒問題吧?
“別再說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