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愛麗絲菲爾太太......還有,你?阿布索留特的先生?”在聖光禮拜堂的大門口,米麗愛·暴風下了自己的瘦馬,便看到了從豪華馬車上走下的另兩人。沒有絲毫不自在,也沒有絲毫別的什麼羨慕嫉妒恨,或者自卑難受苦,這個漂亮的小狂信娘從馬身上接下並拿好了自己的法杖,道:“歡迎——是來做彌撒的麼?”
說著,還比了一個賽博坦看來,應該是宗教手勢的樣子,並且摸了摸愛麗絲菲爾的頭,衝著不信仰聖光的賽博坦微笑了一下。
“是,但不僅於此。”愛麗絲菲爾低下頭任憑對方撫摸了一下,這才繼續道:“我剛剛開完會,從市政大廳來。你呢?暴風牧首?”
“......唉,我剛剛從囚牢裡來。”看上去額略微疲憊,米麗愛·暴風的神情不是很好:“那是一個罪人,他現在......應該已經被處決了。他不應該死,但是他犯了罪。殺了自己的鄰居和通姦的妻子。我在他身邊守了一個晚上,安慰他,寬恕他,勸解他。他臨行前向我做了禱告,雖然他註定上不了天堂,不過但願他能夠有個好的歸宿。”
“你又去監獄給那些犯人做彌撒了?”愛麗絲菲爾似乎有些埋怨的意思,埋怨對方不知道珍惜自己:“看看你,把自己搞成了什麼樣子?我可警告你米麗愛·暴風牧首,如果不是你擔當本城牧首,我絕不會再捐款哪怕一個銅子,半個銅子!所以,請珍惜你的身體!”
“那可不要。”米麗愛·暴風狂信娘嘿嘿的笑了一下,這時候她更像是愛麗絲菲爾的朋友:“希望你能夠一如既往的支援聖光,而並非是我。”
“我也不要——因為我只支援你。”不是說好了做虔誠的信徒麼?愛麗絲菲爾和暴風娘並肩而行,賽博坦和葛璐茜則是緊隨其後。
“大家還沒有吃過飯吧?”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暴風娘建議道:“我們一起去用餐吧——不是什麼好東西,更沒法和你們家裡比,不過也請嚐嚐我們的手藝。”
“吃你的飯,可是比吃自己家的還安心。”愛麗絲菲爾心疼的說道:“你應該吃些好東西,看看你,瞧瞧你,真是的,分明是在糟踐自身。”
兩個女人邊聊邊走,賽博坦和葛璐茜則是如同電燈泡一般跟著。一路上除了碰到了上次幾個聖殿騎士,互相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不過聖殿騎士更多的是想要讓賽博坦消停點,別再鬧事。
又來到了暴風孃的私人禮拜堂,暴風娘將自己的法杖和頭頂的法帽放好,轉而戴上了一頂看樣子更小巧的黑色小帽。旁邊幾名老嬤嬤已經擺好了熱騰騰飯菜,似乎就是在等待著比她們小,卻贏得他們尊重的暴風娘回來享用。
“......恕我直言。”賽博坦也沒做禱告,他也不信聖光,不過看了看對方吃的:“那個,一丁點肉都沒有?我記得聖光也不反對吃肉啊。”
“但是肉更貴。”吃著白菜燉土豆湯,就著有點硬的白麵包,暴風娘卻卻感覺無所謂:“不為外界所動,則量足矣。如量足以則不論質——這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老實說,我真的很討厭南方修教會的做法......”
暴風娘談論了一下南方教會,似乎她一旦談論南方教會就必然是黑,各種婊對方。看來就算是這樣善良的可人,在某些原則方面也是會說三道四,盡顯女性風度的吧?
不論如何,賽博坦一頓飯只吃了個墊底,葛璐茜什麼都沒說只是試吃了幾口,才服侍著愛麗絲菲爾吃飯。倒是愛麗絲菲爾,吃的好像還不錯。誇獎了賽博坦幾句——
“下次來教會,讓我們家的賽博坦做一頓吃吃看吧。”愛麗絲菲爾建議道:“包你滿意哦。”
“嗯,謝謝——不過口腹之慾滿足即可,小心犯了戒才是問題。”
“我捐款那麼多,難道不能贖罪麼?”愛麗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