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怒吼著,一群實力已經不算低的刺客衝向了賽博坦。說是刺客是因為他們來行刺殺之事。但實際上只是一群普通傭兵而已——這世界上最多的職業!
賽博坦也沒說什麼。
“你握力不足。”賽博坦抬手抓住一個比自己高足有二十厘米戰士的劈下來劍的手。毫不客氣的正手一拉,反手一踹——嘶啦一聲!血腥而暴力的竟然硬生生的將對方的手臂撕扯了下來。
“你反手無力。”抬手又毫無花哨的空手打飛了另一個人的短刀,將短刀搶到手裡插進了對方自己的脖子。整個過程瞬間完成,行雲流水一看就是做了很多遍。
“你腳步鬆散,你反應遲鈍!”抽出了自己的雙手巨劍,一手一個將左右兩人攔腰斬斷。
“弱者為什麼要戰鬥?和平不好麼?嗯?不好麼!為什麼非得逼我?——就你們這樣還想和我在同一個戰場上?”
戰場局勢瞬間扭轉,死了一半以上的同伴。最後四個刺客看見事情不妙,紛紛扭頭逃跑。
“哪兒跑!——我是和平主義者!”
高聲怒吼著與行為不同的臺詞,賽博坦兩把雙手巨劍一起扔了出去。都不需要別的,砸也能砸死目標——果然,兩把劍將三個人穿成了串糖葫蘆。
“別......別......別殺我,別殺我——”
癱軟在地,最後一個刺客把自己的面紗都摘了下來。跪在地上......不是說來外不流行這個跪地求饒麼?
“求求你,看在聖光的面上,饒......饒了我......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賽博坦啐了一口,道:“我是個和平主義者,真的。你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要逼我?!”
第一句話還沒說完,其實一腳踹過去就已經把那最後求饒的給活活踢死了。
“完了......”最後一個人死掉了,賽博坦漸漸地冷靜了下來。看著滿地的死屍,他表情有些囧然:“我......又犯了小小的嗔戒,怎麼辦?又讓原靈魂佔了上風,怎麼每次一旦沾上了血就控制不住呢?這不對啊,這不好啊......”
蹲在地上嘟囔了半天,最後嘆了口氣把自己的雙手劍拔了出來。
自從當上了阿布索留特人,自從幹上了殺人這種沒本錢的買賣,自從接受了這個世界殺與被殺之間的科學觀念之後,賽博坦是越來越神神叨叨了。
將兩把雙手劍橫在胸前,唸唸有詞說了一句:“先祖在對我微笑——不朽之王,不朽之王,你聽到了麼?這是我獻給你的祭品!”
也不知道這是原靈魂作怪,還是自己就是如此。
“今天殺了不少人。”賽博坦慢慢走回車邊,看著探出半個小腦袋,驚訝的合不攏嘴的愛麗絲菲爾,道:“唔......嚇到你了?”
“......習慣就好,第一次的確很害怕。”毫不猶豫的從車上跳了下來,愛麗絲菲爾也沒有什麼想象中女主角的矯情。什麼聖母系,什麼這個那個都沒有。她只是從懷中掏出了手帕遞給了賽博坦,轉念一想還是直接幫他擦拭臉上和身上的鮮血:“現在......無數的人窺視著我,這個我明白。不過還真不知道才剛剛出來一會兒,就已經被盯上了,以後就連這個駕車出遊的愛好都沒了啊。只能在家裡看書了。”
嘆息著,愛麗絲菲爾說道。
“那麼我問一嘴,今天殺了這麼多人,畢竟人命不是兒戲。”賽博坦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頂:“這隻要殺麼?”
愛麗絲菲爾猛地一愣,不解的反問了一句:“......?什麼?”
“好大一隻啊,你要是不說我就弄死了啊。”說著,賽博坦將手中的劍橫了過來:“看樣子不是很好對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