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策的手先是碰上了簡越那把裙子撐出一個帳篷的東西,隨後是波浪似的草叢地,當他摸到那股縫裡的串珠鏈子時,臉紅得像發燒了似的。
&ldo;這也是……越越給嚴策準備的嗎。&rdo;嚴策這時純得不敢下手。
&ldo;嚴策可以……&rdo;簡越將一隻月退抬至對方肩上,滿臉純真和正經說:&ldo;對越越做任何過分的事。&rdo;
&ldo;越越。&rdo;嚴策痴迷的用指尖點過丘縫間的鏈珠,&ldo;這是在慫恿嚴策嗎?&rdo;
&ldo;是在邀請……啊。&rdo;
簡越睫毛顫了顫,表情開始變得有些霪亂,因為嚴策將那一顆珠子摁進了那個蜜口。
急亂的親吻讓簡越的哼唧聲斷斷續續,嚴策如捧珍寶的來回品嘗,簡越腰鏈上的小鈴鐺不停的發出清靈的叮噹聲。
珠子幾進幾出的,不久後桌布便濕了一塊,嚴策如願yao斷了那兩條蕾絲,黑色的絲襪也扯破了好幾處,這讓簡越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
千鈞一髮之際,簡越突然說了句:&ldo;眼鏡……&rdo;
嚴策槍都上膛了,&ldo;越越說什麼。&rdo;
&ldo;眼鏡,嚴策戴眼鏡。&rdo;簡越細長的胳膊被反剪在頭頂,好是一副招人欺負的可憐勁。
聽到這話,嚴策眼睛亮得如同行走在黑暗裡的狼,他用目光搜尋了一下四周,終於看到了置放在電子琴上的那副眼鏡。
嚴策有不算嚴重的散光,有時候開會工作都會偶爾戴一戴眼鏡,他急忙拿過那副銀色金屬邊框的眼鏡過來,交到對方手裡,迫切道:&ldo;越越給嚴策帶上。&rdo;
簡越用那雙被皮繩糹邦住的手把眼鏡架到嚴策高挺的鼻樑上,並要求道:&ldo;不許把眼鏡弄掉下來。&rdo;
有了眼鏡,嚴策對眼前的佳餚美饌更是看得一清二楚,&ldo;一定不會。&rdo;
當剋制而又隱忍的谷欠念有了釋口,嚴策再也沒心思去端著提著,今夜的嚴策像個瀕臨餓死的兇獸,一絲血腥都捨不得放過,沒有下限的拍打聲餵飽了久違情事的兩人。
簡越的一會哭一會罵的,說話的邏輯和語序本來也沒有恢復多好,這麼一來,罵得嚴策直當助興了。
凌晨四點多的時候,鎮裡已經有公雞起來鳴早了,簡越蜷在嚴策懷裡,剛剛昏睡過去不久,嚴策噓嘴吹了吹簡越的滿額熱汗,心疼地又親了幾口那嫣紅的嘴。
第二天兩個人直接睡到了大中午。
今天簡越少見的比嚴策先醒過來,他嘟囔著說了些什麼話後,突然大驚而坐去晃醒枕邊人:&ldo;不睡了,嚴策不要睡,快起來!&rdo;
&ldo;嗯?啊嗯。&rdo;嚴策迷糊的睜開了眼睛,又把人欺66壓而下,&ldo;怎麼了老婆……&rdo;
&ldo;要遲到了。&rdo;簡越拍了拍對方的臉,&ldo;不要睡覺!&rdo;
&ldo;什麼遲到了。&rdo;
&ldo;薛擇給票,去聽彈唱,不能遲到!&rdo;
等嚴策瞭解情況後,急匆匆地把兩人收拾了就攥著那門票趕去古鎮的東街,結果趕到時演出早就結束了。
簡越捏著門票&ldo;大驚失色&rdo;的站在茶館外遲遲不肯走。
嚴策只好打電話給薛擇,薛擇的解釋是這這名師彈唱今年只有今天一場,是館子特意從兩蘇請來的師傅,簡越給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