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詫異,「他沒問過你嗎?」
時星意識到什麼,看向池曜,指出,「所以,許叔問過您了是嗎,殿下?」
池曜揚眉,唇角翹起,也不否認,「嗯。」
時星:「……」
所以,其實許叔也是拿著許可在辦事啊!
池曜解身上的配飾,並不看時星,陡然問:「不想和我一起睡嗎?」
時星耳根發熱。
半晌,小聲道,「不是。」
池曜聲音帶笑,明顯得時星都聽出來了,「那不就行了。」
時星:「…………」
時星抱頭蹲下,「殿下,這是兩回事啊!」
腳步聲響起,須臾,在時星面前站定。
「我知道你的意思。」
池曜聲音輕,顯得格外溫柔,「那你當我想行不行,我想這樣,你會氣我嗎?」
時星沉默,片刻後嘟囔,「怎麼會氣您呢!」
明明就是無賴。
但他確實也氣不起來。
耳邊又響起讓人惱火的笑聲,一隻長手伸了過來,意圖想將他拉起,時星不動,那手便也固執地伸著。
最終,時星軟化,牽著池曜的手站了起來。
當然,將他拉起來的意圖只是他以為的。
實際上,被拉起來後,時星便被一個突來的吻堵住了所有後續。
而這房間,只有他們兩個。
也只會有他們兩個。
衣服被拉扯拽開了一些,分開時,兩個人都不是很得體。
在心照不宣的對視中,池曜先去了浴室,接著換時星。
穿著睡衣爬上新床,池曜視線從時星面龐掃過後發現什麼,驟然道,「你脖子……」
時星順著池曜視線摸了下,會意,「可能是體質問題,不痛不癢的,就是看著嚇人。」
池曜伸手過來摸,時星沒有躲,還乖順地偏開了頭。
池曜眼色漸沉,「身上還有嗎?」
「有。」
時星把衣服拉開,腰上有兩處用力太重的,脖頸下方,還有胸口也有。
等時星不設防想掀衣服時,被池曜按住了手。
「可以了,別再扒衣服了。」
聲音沙啞,帶了些成年人心照不宣的默契於其中。
時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慌張道,「殿下,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您問,我就……」
「我知道。」
池曜俯身來抱時星。
灼熱的吐息拂過時星耳輪,直白道,「但我是那個意思。」
時星皺臉,嚴重懷疑藍星人累兩天,會把腦子累消失。
接著背脊一顫,有碎吻落在脖頸,很輕,一點點蔓延,覆蓋在青紫處。
池曜緩緩道,「我在想一個事情。」
「你說,等我過了紊亂期,精神力比較充沛了,能不能……」
腦子轉過來話中的未盡之意,時星人都傻了。
池曜按著他後頸,驟然四目相對,強勢問他,「可不可以?」
「給不給試?」
時星人紅透了,整個。
並沒有什麼接觸,就這樣直直被看著,竟然被看出了點反應。
時星太羞恥了,受不了,閉上了眼睛。
「回話,星星。」
這種時候,池曜卻強勢得不行。
時星崩潰,「等您紊亂期之後再說。」
池曜笑了起來,笑得時星無地容身。
無他,兩個人心照不宣——
沒有拒絕,就是變相的同意。
晚上池曜過來抱著時星睡,彷彿時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