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這樣,陳瑾辭是家裡最後一個知道這事的人。
等一天的課業結束,開啟光腦一看,一排的推送訊息,可想而知當時的他有多震驚。
不論是對皇室公佈的訊息,還是那些評論裡的字裡行間透露出的伽利略和墨黎被皇帝打了的事。
他都有些難以置信,不過是上了一天課,怎麼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那時擔心伽利略的他沒有像往常那樣先發資訊確認下伽利略是否在忙,而是直接一個通訊撥了過去。
陳瑾辭還記得自己看到視訊裡伽利略那半張泛著紫的紅巴掌印時,心裡頓時竄起的怒意。
如果他有資格進宮覲見皇帝,他真想問問為什麼他能對兒子下得了如此重手。
到底伽利略是犯了多大的錯,才能讓他狠心這麼打一個已經成年的alpha,何況伽利略還是儲君。
他這是要將伽利略的臉面放在地上踩嗎?
再想到評論裡看到的那些質疑,再聯想到如果被打的只有伽利略,那麼現在會怎麼樣?
偏偏他擔心成這樣,被打的反倒沒那麼在意,只是笑著告訴他晚上見。
翡翠綠的眸子透過攝像頭望著他,在說起被打的事時毫無波瀾,在說想他了時,卻一副無辜又委屈的模樣,讓他十分的心疼變成了十二分。
說不出的難過。
即便是現在,他也依舊能感覺到自己心口處悶悶的。
感覺到腹部被貼上,伽利略垂下眼,看到陳瑾辭閉著眼靠在他身上,唇角微微上揚。
極小的幅度卻依舊帶起了受傷處的疼痛,讓伽利略一瞬抽了抽嘴角,不過心情依舊很好。
能讓任何事上都謹慎得過分的陳瑾辭毫無防備的睡倒在身上,從某方面來說,已經是對方信任他的表現。
心裡甜滋滋的,沒得冒泡,伽利略摸了摸懷裡人的發,感覺已經幹了,這才關了吹風機放到一旁的桌上。
動作間小心翼翼的,唯恐吵醒了他。
這會兒的陳瑾辭確實已經有些迷糊,不過潛意識裡還記著自己要幫伽利略擦藥。
所以在感覺到身體騰空著被移動時,他睜開了眼。
入目的是alpha睡衣上可愛的粉色小獅子,以及看似單薄,其實緊貼著時能感覺到的胸肌輪廓。
這時,伽利略剛抱著陳瑾辭到床邊要將他放下。
一低頭,就對上了淺淡的的琉璃色。
因著哈欠染上的水汽籠在琉璃上,為向來表現穩重得不似個20歲青年的陳瑾辭添了幾分可愛。
原本要將人放到床上的打算拐了個彎,變成了自己坐到床沿,讓醒了陳瑾辭正對著他坐在他身上。
這個舉動引來陳瑾辭一個掙扎。
「我要幫你擦藥。」
稍稍清醒了幾分的alpha拍了拍環在腰間的手,剛睡醒的聲音有些暗啞,顯得別樣的性/感。
「可是,比起擦藥,我覺得有更可靠的方式。」
「?」
正直無比的陳瑾辭一下還真沒t到某人話裡的暗示,直到某人低頭微側了臉靠近,整張臉被放大在瞳孔間,他猛地一愣。
「親一下,好不好?親一下它就不疼了。」
陳瑾辭:…我信了你個邪!(Д)
爆紅了臉頰,連小麥色都掩飾不住的紅爬滿了耳垂和臉頰,琉璃色裡驚訝過後是羞惱的瞪視。
不過自從談戀愛後越來越t到追老婆臉皮不能薄這個事實的伽利略無視了這些,直接將幾毫米的距離變成了負的。
舌尖破開他想征伐的領域,逐漸侵略到自己想去的每個角落,直至完全攻略。
伽利略的強勢讓少有經驗的陳瑾辭很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