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墨黎的臉恢復了這事被刻意公開的情況下,他們短暫的享受了下被放過的輕鬆。
天知道他們有多恨這挑起事端的兩人。
然而對深獄的人來說,他們的工作才剛開始。
「都交代了嗎?」
一間密閉的刑訊室裡,墨黎看了眼玻璃後被拷在牆上的紅髮alpha,朝審訊員問道。
「還沒,他說要見您,否則一個字都不會說。」
「哦?」抬了抬眼皮,墨黎道,「開門。」「是。」
刑訊室分兩部分,由落地防爆玻璃隔開。
裡面是刑訊處,外面是監視處。
當然,這扇玻璃的作用也不僅僅只是防爆,隔音,耐火,耐撞擊等等,都是優點。
能進這裡的人都是重犯,而alpha們的能力各有不同,為了防止越獄,整個深獄的建造都嚴密得不給任何人一點機會,其中刑訊室更是重中之重。
等審訊員開了一旁的側門,墨黎走了進去。
迎面而來是獨屬於刑訊處陰冷的氣息,內裡夾雜著絲血腥味。
刑訊刑訊,自然是先刑後訊。
他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蘭達肯特,走上前,在距離五米處時才停下。
審訊員看了眼這不太安全的距離,以及兩手空空的墨黎,但想到他歷來的戰績,到底還是忍住沒將勸誡的話說出口。
「聽說你找我?」
居高臨下的看著頗為狼狽的alpha,墨黎的話裡說是疑問句,但從他口中卻更像是一句陳述。
不帶一絲情緒,淡淡的,讓你摸不透他的想法。
在開門時,蘭達肯特就察覺到了有人進來,只是之前的刑訊讓他眼下有些受不住,這會兒正強忍著痛楚,還沒緩過神來。
這間房間裡有能壓制精神力的東西,所有的刑罰他只能靠自己抗著,所以沒有去關注來的到底是誰。
這幾天,來來回回的審訊員,原以為還會是其中一個。
卻不想竟會是墨黎。
抬起頭,蘭達肯特看向這個差點死在不知名坐標的alpha,他儘量讓自己的臉上看上去誠意些。
可是貫常吊兒郎當的人,連認真起來都給人一種極壞的邪性,要表達誠意實在有些難。
更別提,從被捕後就沒怎麼治療過,還加刑,兒導致得血跡滿滿的臉。
只是他自己並不覺得,且言辭沒有半分收斂。
「四皇子,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雙贏的局面不好嗎?非要走到現在這個地步?是誰要你死你應該很清楚,我不過是生意人而已。」
「如果你只是想說這些的話…」微眯了眼,墨黎按下手上的通訊器,「開啟隔壁刑訊室上週以的監控,就上午9點左右那段。」
蘭達肯特原以為墨黎至少會再問幾句,或者直接不理會的叫人進來繼續之前的刑罰。
卻沒想到竟然要他看其他人刑訊的監控?
其他人?
福臨心至的,他想到了最先被捕的凱恩。
雖然他知道凱恩也被押進了深獄,可是他是皇子,竟然也…
心裡吃驚,但臉上神色不變,抬起臉,蘭達肯特循聲看去。
眼前不到十米的距離處,一個投屏展開,上面播放著一段監控影片,墨黎站在和這件刑訊室大同小異的房間。
「那是五皇子?」
看到影片裡被兩個審訊者抓住的海東青,alpha試探性問道。
「嗯。」
墨黎不願多說什麼,冰藍色的眼同樣看著投屏上的畫面,除錯好聲道里傳出熟悉的聲音,雲淡風輕的,完全無法讓人聯想到話裡的殘忍。
「廢了他的翅膀,一個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