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有關神經細胞學的述論。
他想治好墨黎,但臉部的治療涉及的方方面面更廣些。
就需要更細緻的藥植篩選和提煉。
另外恐怕還需要介入手術,這個到時看臨床試驗。
正看得入迷,感覺到床墊下沉了下,轉頭看去,是洗好澡的墨黎。
「好了?」
沒頭沒尾的話,墨黎卻聽得明白。
伸手將人攬進懷裡,捏了捏oga得鼻尖,冰藍色裡滿是寵溺。
「你是希望我好,還是不好?嗯?」唇角上揚著,笑意在眸間散開,上挑的尾音被刻意壓低後,顯得更是富有磁性。
好似一盅醇酒,叫人難以把持。
程梓安只覺得耳根一熱,心跳快了一拍。
「我給你吹下頭髮,好濕。」
掌心推了推貼著自己的胸膛,程梓安有些侷促的說道。
撩人時只想看墨黎為他失了方寸,可輪到自己,程梓安只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對上這樣的墨黎,他根本難以招架。
墨黎也沒為難他,就放開了禁錮著他的的手。
剛出來時他就吹過頭髮,怎麼可能濕,頂多就是半乾。
看oga躲閃著的眼神,那個害羞的模樣,可愛得讓他忍不住就依了他。
恢復了自由,程梓安立馬去浴室拿了吹風機過來。
說出口的事自然是要做的。
爬上床,趕著墨黎坐到前面些,而後自己跪坐在他身後,一隻手插入半乾的發,一隻手開啟了吹風機的開關。
從來都是墨黎幫他吹頭髮,這還是第一次他幫他,程梓安覺得有些新鮮。
害羞的情緒被新奇替代,因著是第一次,手下的動作特別小心,就怕不小心扯到他的頭髮。
第一次服侍別人的他,動作間稍顯有些笨拙。
偶爾的還會把控不好吹風機的角度,直往墨黎臉上吹。
兩三次失誤後,才摸索到些訣竅。
不過對墨黎來說,哪怕是吹在臉上了他也高興。
他最愛的人在幫他吹頭髮,略顯笨拙的溫柔,讓他的心都化了。
曾經的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能有如此殊榮。
那年校園的一見鍾情,再是多年的暗戀,仔細想想,自己能娶到程梓安本就是幸運。
自己的幸運值好似全在程梓安的事上點亮了。
想到今天奧斯汀的話,所謂的身世對他而言真的並不重要。
他不傻,奧斯汀對他的愧疚他看在眼裡。
可是正如他所說的,奧斯汀對不起的從來就只有他母親墨鈺舒,而不是他。
至於小時候顛沛流離的生活,這些對他而言都已經過去。
或許正是前27年的苦楚,所以老天想補償他了,讓他在程梓安的事上得以滿足。
這是他的白月光,也是他的硃砂痣,是他一輩子都想要守護的珍寶。
「好了,差不多了。」
雖然捨不得這份親暱,可他更捨不得他累到。
在享受了五份鍾後,墨黎握住了程梓安拿著吹風機的手,而後取過吹風機關了開關。
「哎?」
他都還沒吹多久。
然而,墨黎已經不給他機會的起身將吹風機放回浴室。
回到床邊,看oga撅著嘴,alpha好笑的搖了搖頭,揉了揉他的發,掀開被子,將人抱著放到床頭。
「下午時你不是說晚上要聽我說小時候的事嗎?」在程梓安身邊坐下,墨黎長臂一攬,將人抱在懷裡。
下顎抵著程梓安的肩,因著靠近腺體處,鼻息間儘是玫瑰的芬芳,其中夾雜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