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墨黎後頸的手改為攀著他的肩膀,稍稍拉開了些距離,他抽噎著看向自家伴侶。
「老公,對不…對不起,讓…嗝…讓你擔心…嗝…了。」
綿軟的聲音打著哭嗝,有點奶,又有點甜,讓墨黎的心抽抽得疼,又忍不住的升起些旖旎的心思。
哭過後的程梓安鼻尖紅紅的,一抽一抽,眼睛更是跟兔子一般紅得不行。
打嗝時,睫毛上的水珠顫了顫,似晨間花瓣上的露珠,因微小的震動,啪嗒一下滾落下來,在他的睡衣上暈開一個深色的陰影。
被照顧得似薔薇花開的艷麗色唇瓣,有些微腫,卻又襯得豐潤的唇珠更是可口了幾分。
抽噎著打著哭嗝時,偶爾能看到一模尖尖的粉。
墨黎知道自己這樣是不對的。
可是看著懷裡的人兒,冰藍色裡卻是越發深沉。
伸手從床頭櫃抽了幾張紙巾,他為他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又低頭吻上。
溫柔而纏綿。
「乖,沒事了,我一直在。」
猜測著或許是做了個噩夢,他安慰道。
「老公,嗝,一直陪我,嗝,陪我好不好?」
「好。」
你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珍寶。
得到了墨黎的允諾,程梓安的情緒又安穩了不少。
他不該被夢境嚇到的,他的墨黎就在身邊,健健康康的。
一切還未開始,只要他夠努力,就能把所有都扼殺在搖籃裡。
是的,只要他夠努力。
想到正在進行的實驗,還有已經有了模糊概念的研究課題,程梓安的心又定了定。
他依舊沒有摸清到底會是誰下的手,但範圍卻是早已確認過。
上輩子的他行為軌跡單一,可能得罪的人也不過就那幾個。
四皇子,韓家,連若可,亦或者徐予澤。
確定不了,那便一起處理。
不論是誰下的手,不說上輩子的事,只這一世,就已是對他各種針對。
就憑這些,他也會著重關注。
至於四皇子說的喜歡,他是半點不信。
正確來說,這四個人裡,他最先懷疑的也是他。
唯有他是四人裡最有權利知道他和墨黎任務的人。
安靜下來的程梓安靠在墨黎懷裡,隨著情緒的平復,哭嗝也越來越少。
只是看著情緒依然不高。
低垂的眼眸遮住了桃花眼裡的思量,讓墨黎有些擔心,以為還在難受。
想了想,他將人抱起,下一秒床上出現了雄壯潔白的大獅子。
在程梓安眨著眼愣神時,大白獅往床上一躺,露出柔軟的肚皮。
還用前肢碰了碰程梓安,示意他摸摸。
他知道老婆喜歡他的獸類形態,所以才想到了變成大白獅哄他。
如果其他人知道氣勢駭人,哪怕對方是oga也從不假以辭色的墨黎竟然主動變成獸型不說,還把要害這麼大.大方方露出,只為了博老婆一笑,恐怕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當然墨黎也不會在乎別人怎麼看。
就像他可以在婚禮上直接以獸型形態載著他家老婆到宴會廳,別人的看法於他而言根本沒什麼。
他要的不過是老婆能展顏一笑。
程梓安看著面前對他露著肚皮的大白獅,先是懵了會兒,在感覺到前肢推著自己手臂時,頓時反應過來是墨黎在哄自己開心。
他看向墨黎,光線充足的室內,獸瞳呈圓形狀,正看著他。
見他望過去,還偏過大。大的獅頭蹭蹭他,就…好萌。
他的老公怎麼能這麼好?
鼻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