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三十萬星幣,這還不算事成後的。
這麼一來等同於他之前的事也都白幹了,這一回不僅什麼都沒撈到,還舍了臉面被墨黎懟得如此難堪,可謂是折了夫人又折兵。
偏偏他還必須忍了。
雖然徐家在走下坡路,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怎麼樣,他也不能把徐予澤給得罪狠了。
他是韓家的外姓人,可不是韓家嫡親子弟。
這點上他向來清醒得很。
「你!!!」
略大聲的怒吼引來其他人的視線,包括程梓安和冷歌。
冷歌本就是八卦的性格,聽到聲音立馬看了過去,一雙紅色的眸子閃亮亮的。
不遠處的侍應生一直關注著這裡,哪怕是那邊有了異常的響動,他也只是平靜的看著程梓安這桌。
冷歌轉頭看去時的興奮模樣他沒有錯過,特別是那雙漂亮的眸子亮起的那一瞬,侍應生覺得有些像他母親養的折耳看到肉罐頭時的樣子。
還有艷麗的眸色,比起他房間裡那塊頂級紅翡還要好看。
程梓安感覺到有人注意著這邊,轉頭看去,對上侍應生淡然的眸子,心裡稍安。
他知道這邊的侍應生只針對服務一桌,服務質量決定了他的考核。
所以對於侍應生的視線他並未在意,而是跟著朝徐予澤那桌看去。
負責他們桌的侍應生已經上前,林恬似乎不想再多的牽扯,已經拿上包準備走人,但被徐予澤攔住了。
程梓安的角度只能看到alpha的側面,鴨舌帽這會兒略抬起了些,露出布滿陰霾的臉。
只一眼就能看出兩人談的有多不順。
林恬很快壓下冒簷,又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表情。
侍應生想上前調解下,結果剛走近就被徐予澤一把推開,撞上了桌子。
「徐少,你到底是想讓徐家人知道,還是不知道?」
「與其在這裡和我糾纏,不如快點找好辯護律師。」
聯邦的軍事法庭允許被告者找律師自辯。
被嚇到的林恬急躁的丟下這話,趁著徐予澤愣神的間隙,趕緊離開了位置朝外走去。
冷歌趴下沙發背上,雙臂交疊的放在沙發靠背的頂上,下顎抵著,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這讓人想不注意到都難。
林恬要出門肯定得經過他們這桌,所以他很快發現了不遠處的程梓安和冷歌。
僵硬著臉,面無表情的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他將帽沿壓得更低,快步路過了倆人面前。
「看他那個慫樣,這時候倒是橫不起來了。」
嘲笑著,冷歌歪著頭,眼裡的輕賤幾乎要寫在臉上。
他向來護短,之前還有過為了程梓安的事把林恬辦公室砸了個遍。
這會兒看林恬吃癟,別提有多高興了。
再看在座位處又踹了桌子一腳的徐予澤,娃娃臉上興奮得不行,還拿出光腦準備拍攝。
這時,一隻手出現在眼前,擋住了攝像頭的位置。
「抱歉,先生,本店有規定,非本店過失造成的騷亂,顧客不得隨意拍攝記錄或發上公共平臺,否則以侵犯權益為名起訴。」
冷歌:(。vv。)
快樂源泉沒了。
看了眼侍應生,興奮感消去,小臉挎著,嘴巴都能掛油瓶了。
不過很快,他又打起精神,笑了起來。
顏控表示,再大的不快,對上眼前這張臉就足以抹平。
深知他性格的程梓安無奈一笑。
再看徐予澤那邊,撞到桌子的侍應生已經站起,另外又有一個侍應生帶著人走了過去,看模樣應該是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