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他的身體由自己支配,他的情感為自己而生,他的所有慾望都因自己而高漲和低落。
貓貓野心勃勃。
這樣的野望情緒,再是控制著,可兩人同處一艘軍艦,仍舊有微末透過族群關係,傳到了蘭諾心裡。
其中,那種強烈的、執拗的,想要咬他脖子的念頭,尤為清晰。
帝國陛下不自覺摸了摸脖子:&ldo;……&rdo;
換脖子以下的地方咬,他會更歡迎。
&ldo;咪嗚!&rdo;小貓貓柔軟的身軀一扭,二次撲襲過來。
蘭諾抬手,甩出細長的藤條,在面前交織成藤網。
噗嘰。
小貓貓一頭撞藤網上,正正自投羅網,像條遊魚被網兜住了。
帝國陛下收穫小貓貓x1。
時辛被撞的有點懵,貓兒眼睜的溜圓:&ldo;喵喵喵。&rdo;
你作弊!
蘭諾揚眉,從藤網中將小貓貓拎出來:&ldo;怎麼作弊?這藤條是樹人的基因特徵,不是族群的力量。&rdo;
貓貓致命後頸被拿捏,短短的四肢蜷縮著,垮起張毛毛臉嗷嗚嗷嗚的罵罵咧咧。
陛下躺到床上,順手將貓貓放胸口,擼著她的毛毛仰起脖子。
&ldo;小乖,&rdo;精緻的喉結滾了滾,他鳳眸半掩,&ldo;你不是想咬嗎?&rdo;
說著,他手推了推貓貓小屁股。
時辛:&ldo;!!!&rdo;
心念念想咬的咽喉近在咫尺,朝她的小尖牙袒露著,以一種毫無防備抵抗的姿態。
引頸就戮。
莫名的,時辛就想到了這個詞語。
蘭諾呼吸綿長,胸膛輕微起伏,鴉色睫羽在黑暗中投落下更重的暗影。
他那頭鉑金色的長髮,就是暗夜裡唯一的亮色。
穠麗,華美。
他靜靜等著,等著貓貓下口。
貓貓忽的就不想咬了。
&ldo;不了,&rdo;她從蘭諾身上跳下來,隨意在他枕頭邊找個片柔軟的地兒,兩隻爪爪踩了踩,又轉著圈圈拱拱,&ldo;睡覺。&rdo;
小窩團的來柔軟舒服了,小貓貓蜷縮起來,將貓貓頭埋進前肢下,枕著一縷鉑金髮絲睡了。
片刻後,蘭諾緩緩睜開眼。
他偏頭去看毛茸茸的貓貓,漆黑的鳳眸在夜色掩映下,什麼情緒都看不清。
他輕輕翻了個身,伸手戳了戳貓耳朵。
貓貓自然是還沒睡著的,貓耳朵條件反射的抖了抖,時辛裝著不知道。
蘭諾繼續戳,還喊上了:&ldo;小乖。&rdo;
貓貓被戳煩了,抬起爪爪捂住耳朵,不給戳了。
可她前爪太短了,勉強捂住了左耳,右耳朵就暴露出來了。
於是,蘭諾換了只耳朵戳耳朵尖尖。
時辛:&ldo;……&rdo;
小貓貓一個翻身爬起來,兩隻爪子精準一抓一按,將蘭諾作亂的食指按住。
貓貓壓成了飛機耳:&ldo;不準戳了。&rdo;
蘭諾任由她按著手指頭,借著夜色的掩飾,望著貓貓的眼神逐漸灼熱到黏糊。
像是最甜的蜂蜜,最後黏到能拉出甜絲來。
他低聲道:&ldo;變成人好不好?&rdo;
時辛想都不想,直接拒絕:&ldo;不好。&rdo;
變成了人,那定然不會跟他一張床上睡的。
金十說過的話,又在貓貓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