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避開了視線的。
現在看過去,真的是不忍心,光看著都覺得疼,骨裂般的疼。
&ldo;你……還好嗎?&rdo;
左銘努力調整著呼吸,抽空吐出兩個字:&ldo;沒事。&rdo;
江可可吸了口氣,坐過去抬起他的手。
手背都是血和泥,手心可以看到翻開的皮肉,本來已經乾涸的血液上又染了一層新鮮血液。
他修長漂亮的手指軟綿綿地搭下來,看上去一點力氣都沒有,讓人完全想像不到他剛剛是怎麼做到握拳動作的。
&ldo;骨頭呢?有沒有什麼事?&rdo;江可可一手託著他寬厚的手掌,另一隻手伸出幾根手指摸骨。
&ldo;骨頭軟了。&rdo;
&ldo;軟?&rdo;
左銘呼吸漸緩:&ldo;被摸軟了。&rdo;
&ldo;……&rdo;
江可可自己的認知裡,左銘不是那種幽默會開玩笑的人,她自己也不是那種會喜歡不正經的人。
她自己覺得,她大概是會喜歡那種特別一本正經的老師、警察或者醫生那樣的男人,就是渾身都透露出認真專注,從來不會花言巧語,但做事很可靠。
然而,這個樣子不算正經的左銘,好像,似乎,輕輕癢癢地撓了下她的心。
她將他的手放回去,問:&ldo;要不要給你找水清理一下?用海水是不是會很疼而且感染傷口?&rdo;
左銘沒有回答她,而是緩過力氣後,又用石頭給兩個人將腳上的鏈子敲斷。
他站起身,健碩的身體微晃了一下,江可可趕緊起身去扶。
&ldo;我自己去清理一下。&rdo;左銘穩住身體,表示自己沒事。
江可可表情有點複雜,認真地問:&ldo;你有能力把鏈子扯斷的話,之前被打的時候為什麼不直接扯斷鏈子反抗?&rdo;
左銘目光落在她臉上,然後又把目光移開:&ldo;你忘了繩子,我崩不開繩子。&rdo;
江可可淺淺地呼了口氣。
她發現自己有點怕,怕他說:因為你是人質,因為項梓宸。
然而,即使他不說,她也必須承認,他確實是因為她才會這般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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