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回答:「我已經跟他說了,但他說不走,要跟我們一起。」
「原本還指望著他能照看兩個孩子,這樣也就算了,等燕大哥來了把孩子帶走,我們也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藍芽是越聽越覺得不太對勁,這感覺怎麼不像是救人,而是像在託孤呢?
她試探地問:「我能做些什麼嗎?」
「你?藍芽你等級太低了,還是回去勤練武功吧。」
江楓問藍芽:「那本暗器心法你練得如何了?」
藍芽老實回答:「快兩級了,現在領悟了一招逐日追影。」
江楓很是欣慰的點頭,告誡藍芽:「能有此成績已是不錯了,你一定要繼續鑽研,切記不要操之過急。時候不早了,這裡危險你還是快快離去吧。」
「那你們……」
花月奴安慰她說:「人各有命,這只是個遊戲,不必太當真。」
說完,從門外走進一個神情慌張的小書童,說:「公子,外面來了好多人!」
「無事,隨她們去。」江楓表現出了異常的淡定,「江琴你送這位姑娘出去吧,帶她走小路別被人發現了。」
那書童用目光打量著藍芽,藍芽被盯得渾身上下難受,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總之就是不舒服。
藍芽將懷中的嬰兒交還給江楓,臨出門前,花月奴忽然叫了她一聲:「藍芽。」
「嗯?」
花月奴欲語還休地望著她,最後說了一句:「保重。」
藍芽也察覺出了這話裡的訣別意味,只能故作輕鬆地說:「如果我們以後還有機會見面的話,我來做寶寶的乾媽吧。」
「好啊,那我求之不得啊。」
藍芽對花月奴最後的印象,也就是這個充滿母性光輝的微笑了。
一出門,藍芽就傻眼了,□□的身邊忽然多了一大幫人,其中為首是兩個衣著華麗,容貌過人的女子,尤其是站在最前方的藍衣女子,眉毛高挑,眼神凌冽,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幾位玩家望向她的目光都是充滿敬畏,壓根不敢出聲。
只聽江琴低呼了一聲,藍芽感覺自己身後有一陣風飄過,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江琴就已經躲到隔壁屋子裡去了。
藍衣女子見了藍芽立即冷笑了一聲:「今日我移花宮前來清理叛徒,不願大動干戈,看在你們教主何鐵手的份上,識相地就速速離去,饒你一條小命。」
藍芽透過□□的訊息,已經知道了此人正是移花宮的大宮主邀月。儘管她也被邀月宮主的氣勢所逼,但還是大著膽子的問了一句:「邀月宮主,我想請教一下個問題。花月奴與江楓的兩個孩子,您打算怎麼處置呢?」
只見邀月皺起眉頭,目光冷若寒霜,「這個兩個人的孩子自然是不配活在這世上。」
「可是大人們的糾紛,和小孩子又有什麼關係呢?稚子無辜啊!」藍芽的想法很簡單,能救一個是一個。
邀月想都不想便說:「他們的存在便是錯誤。我看你是五毒教弟子,對你已經十分客氣了,再不讓開的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藍芽頓時怒從心生,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也沒來得及看□□給自己發的連環訊息。她語氣不善地說了一句:「恕我直言,邀月宮主你剛才說的話,已經夠無情了。」
此話一出,邀月宮主聽後自然是大怒,隨手就是一掌朝藍芽襲來:「哪裡來的黃口小兒,竟敢口出狂言?」
當時藍芽腦子裡就是兩個字在瘋狂的刷屏,完了完了完了!
那凌厲的掌法足以帶動一陣勁風,自己是連躲的念頭都沒有,立刻用逐日追影打出兩枚蠍靈針,想要逼迫邀月宮主避開。對方毫不畏懼,用力一催,兩枚針偏離了方向,釘在了一旁的籬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