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哭訴說:「我娘不讓我告訴你,我還想著等我長大了自己來報仇的。」
看到面前父女痛哭流涕的場面,眾人皆是淚目,唯有滅絕師太依舊是一副冷酷的表情,只是眼中的情緒稍稍有些波動,但很快還是被理智壓制下去,她盯著面前二人,咬牙切齒道:「你知道什麼,當年你娘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不出意外我這掌門的位置未來便會傳於她,當時她還和武當的殷六俠訂婚,二人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可是你這個好父親強取豪奪將你娘擄走,後來便有了你,她大好的前程全沒了,還多了你這麼個拖累,還是跟魔頭的孽種。如果你娘殺了你或者是殺了楊逍便能和表明態度和明教勢不兩立,偏偏你娘性子又軟下不去手,除了以死謝罪,她還能做什麼?留在世間成為眾人的笑柄,茶餘飯後的談資嗎?」
「你娘從小是我一手撫育長大,她死了難道我不痛心嗎?所以真正害死你孃的不是我,正是楊逍這個大魔頭。你要想報仇就應該殺了他才對。」
「不……你說的不是真的。不悔連連搖頭,完全不能接受自己所聽到的一切:「我娘之所以給我取名叫不悔,就是想告訴我爹她這輩子不後悔,你是在騙人,你一定是在騙人!」她忽然拽住了藍芽的袖子,拽得緊緊的,就像是快要溺死的人抓到了一塊浮木一般:「蘭芽姑姑你認識我娘,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是她在說謊!」
藍芽張了張嘴,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其實她從心裡是覺得滅絕師太的話說的有些道理的,從紀曉芙的一些言論中可以察覺出,她並不樂意去投奔楊逍,從生下孩子後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到這麼大,完全能夠證明她一個人是可以擔負起照顧孩子的責任,如果不是因為性命堪憂,很可能楊逍這輩子都不知道自己有這個孩子。
「蘭芽姑姑你為什麼不說話?」
「我……」藍芽按住了她的手拍了拍,用斬釘截鐵的語氣告訴她:「你娘親很愛你,非常愛你,母愛是這世界上最偉大的情感,你難道要因為這三言兩語就動搖你娘親對你的愛嗎?」
「說的沒錯!我娘親很愛很愛我的。」不悔堅定地點點頭,她充滿信念地抬頭與滅絕師太對視著,神情堅定道:「你不要在這裡挑撥了,當初就是你傻了我娘,你就是我的仇人。」
「人的確是我殺的,那又如何?你娘犯了我派門規,與魔教人士私下勾結,有了身孕還不願意將功贖罪,我作為本派掌門自然是要清理門戶的,有問題嗎?」
「你……」不悔憤怒地向前邁了一步,藍芽趕緊拉住她,擋在她的面前,「師太說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這件事情就應該瞭解了才對。不悔是你口中的魔教中人,那也就符合今天的約定,您的三招張無忌接下了,所以你就該帶著峨眉各位弟子回去了不是嗎?」
滅絕師太面無表情,不怒於行色,目光淡淡地掃了了藍芽一眼,看的藍芽是毛骨悚然,心底裡生出一絲寒意來,「你這個小姑娘倒是伶牙俐齒的,五毒教真是好運氣。」
藍芽十分謙虛地表示:「師太過獎了,峨眉門下人才濟濟,比我強的玩家肯定多了去了。」
滅絕師太又看了藍芽幾眼,最後一聲不吭地轉身帶著人離去了。
辰花也混在人群中跟著撤退了,臨走前跟藍芽招了招手。
直到最後一位峨眉弟子離開光明頂,藍芽才鬆懈下來,長舒了一口氣。
「媽呀,可算是完了……」
魚罐頭和集也跑了過來,對著藍芽就是一堆猛誇:「蘭芽,你簡直就是我的偶像!」
「這個真的有點厲害。」
「你是怎麼做到?」魚罐頭一臉崇拜地看著她:「能不能傳授一點經驗?」
藍芽想了想,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這個嘛……如果你有被勢力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