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這麼難走,當時樓蘭王難不成是游出去的麼。」野蟒臉色難看道。
唐雲司在一次腳下不穩後扶了扶眼睛,蹙眉說道:「地下水道並不是一成不變的,百年千年都過去了,地下水道有很大的變化是正常的,改道、水位上升等都有可能。」
「或許當時樓蘭王從這個地下水道離開時,地下河的水位很低、甚至有些階段還沒有河流流經……」
「這裡在沙漠底下最深處,形成時間必然很古老了,就如同這些發著白光的飛蛾,無論是外形還是特性都沒有見過。」
「它們能在地下河的水道之間生存,到了沙漠之上未必能活。」
畢竟一個是濕潤的空間,一個乾燥,兩種截然不同的環境卻能在這裡同時共存,一上一下……太不可思議了。
若不是時間地點不允許,在現實世界裡如果發現這個奇妙的地方,唐雲司一定想要留在這兒好好的研究一下。
他們繼續前行,水位到了膝蓋以後又再次往上升了一點,但總算沒有沒過大腿的位置,令他們無疑鬆了口氣。
再者,耳邊水聲流動的聲音越發大了,似乎水流也開始逐漸變得湍急。
行走在其中時如果不相互扶著,稍微不小心就會跌進水裡,被冰冷刺骨的河水一激,打個冷顫,接下來身上就更加難受了。
「我、我們到底還要在水中走多久啊,好冷。」及時雨的嘴唇泛白,她現在完全是憑藉著本能在走,兩條腿都被凍得麻木了,頭部的神經也被冰冷的河水刺激的一跳一跳,疼痛不已。
及時雨再一次後悔為什麼要踏上這趟列車,自然的折磨有時候比鬼怪的驚訝更加令人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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