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動聲色,繼續往前走,觀察著這些舞女之間會不會有細微的不同。
伍下久的眼神快速地在這些舞女之間掃過,倏地,他發現其中一個舞女的裙裝上所用的絲線勾勒的花紋似乎與其他舞女裙子上的圖案有細微不同,就連絲線的顏色也有所差別。
伍下久見狀揚了揚眉梢,徑直往這個舞女身前走去。
可就在這時,他左右兩旁的舞女倏地轉動身體,胳膊向他伸來,好像要以一個邀舞的動作將他摟近。
可想而知,一旦被拉扯住,輕易脫身是不可能的了。
好在伍下久早有準備,手中的道具「龍魂骨劍」一揚,頓時,向他伸來的胳膊就被齊刷刷地斬斷。
可胳膊上繫著鐵絲,在斬斷後卻並沒有掉落在地,而是仍舊由鐵絲控制著向他抓來。
與此同時,周圍的舞女全都睜開了眼睛,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音樂聲響起,急促而緊張。
這些舞女踮起腳尖,旋轉跳躍著朝著伍下久圍繞而來。
裙擺層層疊疊,在旋轉的同時猶如綻放出漂亮的花朵,可其中卻充滿危險。
伍下久一邊躲閃,一邊朝著那有些不同的舞女而去,可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周圍的舞女開始不斷地阻攔他的去路。
這些舞女的身體幾乎全都纏繞上了鐵絲,即便被他砍得七零八落,可依然能夠像是被操控的木偶般向他襲擊。
伍下久不免皺了皺眉,骨劍上紅色的符文一閃,火焰猛地襲上近前的舞女,身上穿著的裙裝瞬間從底部開始燃燒起來。
而音樂聲開始變得尖利、割據,彷彿劃拉在人的心口上一樣。
伍下久的腦子都倏地一懵,腳步不由自主地就停了下來。
幸好他習慣性的揮舞手中的道具龍魂骨劍,又一道火焰出現,將趁機攻擊他的舞女全都逼退。
而被火焰纏繞上的舞女燃燒到最後只剩下一捧灰燼從鐵絲上面飄散而下。
適應了這尖銳不已的音樂後,伍下久手腕一動,早就拋下的荊棘種子轉瞬生長,不到兩秒就將周圍的舞女給纏緊包裹起來。
而伍下久則趁機快速地來到了那有些不同的舞女面前,龍魂骨劍上綠色的符文一閃,骨劍化為骨鞭,在空中驟然甩起,如同靈活的蟒蛇一般纏繞上想要離開的舞女身體,並將其拖到了近前。
骨鞭的一頭燃燒起火焰,由伍下久手掌的位置眨眼間便燒到了舞女的面前,音樂越發的震耳欲聾。
不過一會兒,伍下久近前的舞女便被燒成了一把灰燼,而同灰燼一起掉落的則是一個有著馬戲團紅白條帳篷圖案的銀色盒子。
伍下久彎腰將其撿起,在其他舞女攻擊過來前迅速地跳下了舞臺。
就在他才跳下舞臺不久,時商左的聲音在對講機的另外一邊響起:「我拿到鑰匙了,小久,可惜沒有身份牌。」
伍下久一邊說著他也拿到了盒子,一邊開啟,裡面只有一個十字形的鑰匙,也是沒有身份牌的存在。
「第一間馬戲團密室有些簡單。」伍下久抬起頭看向舞臺。
從他跳下來後,原本攻擊動作的舞女又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垂著腦袋不動了。
盒子所藏在的位置、登上舞臺危險,離開舞臺安全……對他來講,只有將舞女消滅,拿到盒子的確有些容易。
但如果是建築師和研究者這兩個新乘客走進這間馬戲團密室,想要從這麼多舞女的包圍中找到銀盒,卻是不那麼容易。
時商左道:「這只是第一個密室,後面的,不見得輕鬆了。」
說的也是。
伍下久拿出鑰匙,見十字形的鑰匙手柄上有雕刻著花紋,再一對比這兩扇門,發現符合其中一扇門中間鎖眼外圍的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