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昇說著,嫌棄地拉起李鐵柱的一雙手掌,只聽「咔擦咔擦」一陣響動,李鐵柱「嗷嗷」亂叫,又昏了過去。
欒昇捏斷了李鐵柱的指骨後,仍覺得不解氣,又一腳踏上他的腳面,直踩的他靴子扁平,腳掌盡碎,湧出許多鮮血來。
李鐵柱又被痛醒來了,掙扎著叫了兩聲,望著欒昇一臉哀求,嘴中「唔唔」低呼。
副手對欒昇低聲道:「主子,他似乎有話要說。」
欒昇不悅地望著李鐵柱,直接拒絕:「都快死了吵吵什麼,趕著去投胎嗎?」
說完,欒昇暗暗使力,敲了幾下李鐵柱的膝蓋與胳膊,在那劇大力量下,李鐵柱四肢俱斷,又高聲痛叫了一下,隨即便昏死過去,難以醒來了。
欒昇搖了搖頭,嘆氣道:「真是不中用。」也不再折磨他,同收拾刑二一樣擰了他的脖子,扔在一旁了。
看見瞭如此殘忍的手段,別說其他守軍了,連副手和那幾個本就是欒昇手下的頭領都心有餘悸。不過仔細想想,那李鐵柱肖想娘娘,實屬大逆不道,主子親自處置也不算過分。
欒昇本就有借著李鐵柱立威的意思在,見達到了目的也不多說,只問了一聲軍醫何在,便向著軍醫去了。
軍醫平日裡就害怕李鐵柱,剛剛看到李鐵柱在此人手中死的毫無尊嚴,更加恐懼欒昇,見他前來也不知何事,生怕自己也像李鐵柱那樣慘死,兩隻腿都哆嗦起來。
欒昇皺著眉頭掃視了一圈,疑惑道:「這幾個就是軍醫?」怎麼如此邋遢猥瑣,一點大夫的樣子都沒有。
軍醫們訥訥點頭。
欒昇無法,只得道:「你們隨我來吧,務必治好此人。」
他將軍醫們帶到馬車前,這才發現,原來裡面已經有軍醫在為蘭花診治外傷了。
蘭花眼下烏青,好好的一個姑娘家失了顏色,要是嵐兒看見,該多麼不好受。
欒昇這樣想著,瞧見蘭花看見他來掙扎著要起,急忙阻止:「不必如此,快躺下吧。」
蘭花眼中有淚落下:「娘娘本來囑咐了我要早些跑,可我不小心眯著耽擱了會兒,便被李鐵柱發現了,都怪我沒聽她的話!主子爺,您快去找主子娘娘吧,那李鐵柱要害娘娘肚裡的小主子,娘娘連夜跳車跑了!她一個雙身子的人,哪裡扛得住啊!」
欒昇一拳下去,差點沒將馬車底捅個窟窿出來,他此時心中只恨輕饒了李鐵柱,沒能將他千刀萬剮。
定了定心神,欒昇沉聲問道:「你可知嵐兒往哪個方向去了?」
蘭花點點頭:「主子娘娘讓我與她還有王大夫在鋪鎮餘家溝會合。」她說完後想了想又道:「王大夫背著藥箱,看起來非常膽小和純樸,眼睛不敢看人,您一見到就能認出來。」
欒昇聽完便要離開,但是想到蘭花是為了救孟嵐才成了這般模樣,硬生生地駐了足,扔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不要怕。」後,才匆匆離去。
留下蘭花愣在原處,懷疑自己是不是傷到了腦子,主子爺的變化未免也太大了些,還能關心人了。
欒昇沒想那麼多,簡單和副手和頭領們交代了下這隻兵馬的下一步安排,隨後又急急忙忙往他早上剛剛離開的鋪鎮趕去。
快馬加鞭趕到了鋪鎮,欒昇正打算攔住路人問問餘家溝在哪兒,就一眼看見了一個帶藥箱的人在路上到處晃悠,不過不像蘭花說的那麼膽小,他沒遇見一個人都要上去問兩句,然後又失望地走開。
欒昇心中隱隱約約有不好的預感,追上那人道:「你可是王大夫?」
那人愣了一下,隨即眼神躲閃起來,嘴裡也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欒昇沒那個耐心:「我是孟嵐夫君,你告訴我,她去哪裡了?」
那人一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