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人,快同我一起用膳。」
兩人好像又膩歪在了一起,但是聲音漸低,什麼都聽不到了。
綠蘿麻木地重新端起水,木盆極沉,她算得上纖細瘦弱,端著那水著實有些費力。
可並沒有人想要幫一幫她,哪怕那謫仙似的姑爺,也只是隨意瞅了她一眼,然後就全身心的放在了小姐身上。
真是奇怪,有些人生來就是那麼命好,有爹孃寵愛,有祖母疼愛,連入贅的夫君,都是一等一的俊美容貌,對她極為包容,還有……興許極顯貴的身份。
而她呢?
心中的一點小火苗終於成了一團火焰,緩慢燃燒著她的軀殼。
她不平,不甘。她本也應是家裡的眼珠子,受到爹孃和兄嫂疼寵,而不是像如今這樣,低三下四。
綠蘿把擦洗完的水潑到外面,抱著沉重的木盆回了逼仄的小房間。
她忍住眼中欲落下的淚,不停的告訴自己,要沉住氣,要沉住氣,再忍一忍,馬上就可以了。
夜晚躺在榻上,欒昇來回撫摸著孟嵐手腕上溫潤的玉鐲,心中有無數繁密的線頭交織在一起。
他如今的困境裡,最壞的一種可能就是,失去孟嵐和登上大寶的途中最為關鍵的信物。
那個綠蘿在孟家這些年,應當確實表現的忠心耿耿,不然老夫人也不會帶上她到汴京。
王正兵漏出的訊息確實不多,不知道血玉鐲的人完全不會把這幾點聯絡在一起,哪怕聰慧如孟嵐,也不可能透過這寥寥的幾句話得知他的身份和目的。
除非綠蘿見過血玉鐲。
那鐲子品相實在太好,見過一次後根本不可能忘記,更何況它還是個碎成一半的,更有標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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