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上的衣服款式和顏色都跟他自己的身上差不多,走上前跟花見交談的警官佩戴的工作證件更是和他的如出一轍。
似曾相識的感觸油然而生,他覺得自己肯定親歷過這樣的緊急現場。
「這防護服也太累贅了……」萩原盯著那個開始檢視揹包的警官點評道,「如果是我肯定懶得穿。」
花見沒覺得有槽點。
畢竟這位可是一分鐘都不到就把炸/彈拆成殘渣的人。
伊達露出不贊同的表情:「不能都由著喜好來做事,萩原,防護服是必要的裝備,突進爆炸現場保護民眾排除危險的前提是活著,有效的自我保護是對自己負責也是對警察這個身份的負責。」
「是是,我知錯了,班長。」認錯的話毫無阻滯,連半點爭辯的意思都沒有。
萩原說完後沉默下來,對比之下他自己也看出不對勁。
他穿的是和這些工作狀態下的爆破處理組的警察們一樣的制服,別人在衣服外一絲不苟地穿戴了防護服,而他什麼都沒有。
突然有點心虛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個,萩原總覺得少了點什麼。除了這樣溫和卻嚴厲的勸導,或許還應該有隻迎面砸來的拳頭之類的。
檢查揹包的警官表情凝重。
雖然裝置了定時器,距離爆炸還有七分鐘的時間,可誰也不知道犯人是不是在哪裡窺視,也許對方轉個念頭就會提前引爆。
到時候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會被波及。
很快他打了個手勢:「可以拆,人質身上沒有其他威脅,可以安全撤退。」
花見被另外兩個警察帶到一旁,給她做檢查的警官輕手輕腳地將炸/彈從揹包裡取出來,像萩原之前所做的那樣沉穩迅速地進行拆解。
伊達保持靈體狀態跟萩原一塊兒跟著她。
萩原注視著對方的動作:「奇怪,犯人大張旗鼓地給偵探發預告,這炸/彈的威力卻很一般,而且很容易拆掉,又不像是非要置人質於死地的樣子。」
「犯人並不在意這場爆炸的結果。」
伊達綜合了一下自己瞭解的線索:「他只是為了挑釁毛利先生而已。如果炸死了人,所有人都會知道人質是被毛利連累的;就算沒炸到人,偵探和警方被他牽著鼻子走,這麼興師動眾來這裡救人,他的目的也達到了。」
兩人對視一眼,達成共識。
案子還沒有結束,犯人不會收手,他肯定還會繼續打電話給毛利小五郎玩什麼偵探遊戲的。
甚至他可能還有別的目的。
就在這時,負責拆彈的警官告知了目暮自己的發現。
「你說炸/彈根本不會爆炸?」
拆彈的警官點頭道:「犯人使用的是普通的自製炸/彈,構造完整,是具備爆炸條件的。但內部所有的線都沒有連線,無論是倒計時結束還是遙控器控制都不會爆炸。」
毛利小五郎眉頭緊皺:「等等,你的意思是犯人用假炸/彈騙了我們?」
柯南也是一愣。
他不由猜測,難道犯人故意發預告爆炸時間和地點的暗號信以及打那個挑釁電話只是為了戲弄毛利小五郎。
犯人對毛利小五郎的惡意很重,這倒不是沒可能。
目暮說:「目前看來是這樣沒錯。毛利老弟,犯人完全是衝著你來的。對於他的身份,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毛利小五郎搖頭。
犯人很謹慎,暗號信是列印的,打電話來的聲音也偽裝過,沒有能利於確認身份的線索。
此時高木終於出現。
「目暮警官,我已經把今天商場的所有監控記錄複製了。」
「幹得好,高木。」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