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側過頭擔憂的看著張薰羽。
“沒、沒什麼。”張薰羽勉強擠出一個笑,低下頭強自鎮定的咀嚼著嘴裡的牛排,在顧沉把頭轉回去時抬眼默不作聲的瞪了對面的易千率一眼。
易千率左手晃著高腳杯裡色澤誘人的紅酒,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漸漸帶上玩味,摸上張薰羽大腿的手更加放肆起來。
寬厚的手掌帶著某種熱度越來越放肆的撫弄著,那種熱燙的被玩弄的感覺,終於讓張薰羽無法再繼續忍受,晃了晃腿想甩開易千率的手結果只是被易千率更緊的抓住,有些粗糙的手指手指陷進大腿綿軟的肉裡。
張薰羽只好不動聲色的探了一隻手下去,準確無誤的捉到易千率作亂的手就要撥開,卻被易千率反手抓住了她的手,**的摩挲了兩下手背。
這個**!
越發兇狠的瞪著易千率的結果也只是換來易千率越發放肆的動作。
就在張薰羽要無法忍受的站起身來時易千率伸手在張薰羽的手心劃了兩下。
他在寫字,一筆一劃寫得很緩慢,很清晰很容易辨識。
“去吧檯。”
最後寫出來的是這三個字。
吧檯?他又想做什麼?
張薰羽皺了皺眉,正要把手從易千率的手裡抽回來,就被易千率拉著手帶到易千率的腿上。
易瘋子易**!把她的手拉過去做什麼?她又不想他一樣**喜歡對別人進行某種騷擾。
臉上一熱,張薰羽拼命掙扎著想把手抽出來,但怎麼可能敵得過易千率的力氣?最後還是被易千率攥著手拉到易千率腿上,因為手不夠長整個身體都矮下去了一些。
易千率端著酒杯的手也從桌子上移到了桌子以下,張薰羽的手碰到易千率另一隻手裡拿著的東西時震了一下終於停止了掙扎。
微微發涼的觸感,外殼堅硬如鋼鐵,特殊的形狀讓人一碰就知道是什麼。
易千率這個瘋子,竟然還在身上帶著迷你?!他想做什麼?
張薰羽睜大了眼睛呆呆的看著已經放開了她的手的易千率,手慢慢收回身側。
易千率目光幽深的看著張薰羽,掏出手機劃了兩下又放回去,起身禮節性的笑了笑:“我去趟洗手間。”
離開了座位。
“叮咚。”
手機進來一條簡訊。
張薰羽顫著把手機從手包裡拿出來,果然是易千率發過來的簡訊,很簡短的一句話,卻讓張薰羽全身發涼:“不想顧沉死,就離他遠一些。去吧檯找我。”
張薰羽握著手機的手漸漸收緊,線條流暢圓滑的手機邊角硌的手指關節隱隱發疼。易瘋子。她真的毫不懷疑易千率這樣的瘋子真的會做出殺人這種事情來。
推開桌前的牛排也跟著站起來,張薰羽的臉色有幾分蒼白:“我也去趟廁所,失陪了。”
“小薰!”顧沉伸手拽住張薰羽的手,溼溼涼涼的居然冒了一手的冷汗,震了震有些驚異有些關切,“小薰,你怎麼了?臉色很不好,生病了麼?”
“沒事,我很好,可能是有點累了。”張薰羽很虛的笑了笑,顧沉沒有像易千率一樣用力,張薰羽輕輕一抽手就從顧沉手裡抽出來,“我去趟洗手間,順便把妝補一下好了,很快的,我沒事。”
他們的位置有些偏僻,靠著窗戶角落,雖則安靜,但去吧檯要繞過兩面牆壁。
張薰羽走近吧檯時易千率正坐在吧檯前的轉椅上,一條腿曲著一條腿隨意的展著,手裡轉著一杯酒,優雅的像一副油畫。
“坐。”易千率把手裡的酒杯擱下,伸手要了一杯果酒放在隔壁的座位上。
張薰羽走過去,坐在易千率旁邊的轉椅上,端起果酒無意識的一飲而盡:“易千率,你讓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