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千率垂了垂眼,把酒勁上了頭徹底癱軟昏沉過去的張薰羽打橫抱起,回了房間。
白色為主色,很簡潔的房間,簡潔到找不出其他的特色,和普通酒店沒有太大差別。然而,牆上裝飾的掛畫剛好是出自某個女人最喜歡的畫家,,茶几**頭櫃上的小擺件恰好是某個女人所喜歡的藝術風格,衣帽間裡為數不多的衣物也都是完全貼合某個女人的身形的。
明知道張薰羽不可能醒過來,易千率還是怕吵醒張薰羽一樣儘量放輕了動作把張薰羽放到**上。這裡沒有準備醒酒茶,張薰羽明天醒來的時候大概會頭疼吧。
低頭在張薰羽額上印下一個吻,易千率徑直進了浴室,洗漱之後身上原本就不濃的酒氣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自嘲的笑了一下,易千率小心的在張薰羽身邊躺下,伸手輕輕的搭在張薰羽腰間,擁著她入睡。
愛酒的人通常酒量都不會差,他不過是在視窗看見張薰羽站在船頭時才喝了幾杯,怎麼會醉呢?
不過是給自己一個再去擁抱親吻張薰羽的理由。
說了要給她自由,但結果果然還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他算計了那麼多捨棄了那麼多才得到張薰羽,就這樣放開讓張薰羽像現在躺在他懷裡一樣躺在別人的懷裡,易千率單單是想到這種場景就剋制不住的想殺人。
當時他也是被張薰羽對他的沒有半點心的樣子給氣的心灰意懶了,時隔不過幾天就有些後悔當時那樣直接的說出“張薰羽,你自由了”這種話。
張薰羽對自己沒有心,繼續去捂就可以了,但如果一直捂也起不了任何作用,那還不若把張薰羽一直綁在自己身邊。
他說不再逼他是真的,他誰給她自由是真的,但他沒有可能就這樣放開張薰羽。如果張薰羽執意不願意再和他有關聯,那他不排除繼續強取豪奪的可能性。
第二天早晨,張薰羽是被易千率叫醒的。
寬厚的大掌隔著薄被在張薰羽肩頭的位置輕輕拍了兩下,換在張薰羽的兩下蠕動。
“張薰羽,已經到香港了,起來洗漱。”
“唔……”頭痛欲裂,張薰羽不滿的皺了皺眉,兩隻細長的手臂伸出來抱住易千率的腰,閉著眼睛在易千率的腰間磨蹭了兩下繼續沉沉睡去。
易千率有些好笑的看著張薰羽像只貓一樣窩在他的懷裡,摸了摸張薰羽的長髮直接把張薰羽用公主抱抱起到衣帽間。
騰出一隻手拉開衣帽間的門,翻了翻衣帽間裡不多的衣物,最後挑了一套白色的套裝裙,白的很柔軟的顏色,張薰羽穿起來應該會溫婉許多,不再像之前那樣光芒銳利。
擁著張薰羽再一次把張薰羽放到**上,易千率手指微動把張薰羽身上的睡袍解了下來。
身上突然一陣微涼,有手指和柔軟的布料觸碰過自己身體的感覺。
張薰羽迷濛著睜開一線眼,昏暗模糊的視線裡看見男人的輪廓,懸在她的身體上方,手指在她身上輕柔的動作。
男人……
張薰羽模糊的意識瞬間清醒過來,猛的睜開眼推開身前的男人,攏了攏敞開的襯衫衣襟。
“易千率!你做什麼?!”聲音裡有些剛睡醒的微啞。
易千率原本繾綣的目光冷冽下來,緩慢的直起身子把手裡的衣物拋到張薰羽身上。
“既然醒了,就自己穿好衣服洗漱,已經到香港了,我沒有時間等你睡覺。”
門被關上的金屬聲響傳過來,易千率已經離開了。
張薰羽怔怔的抱著胸口坐在**上看著和昨天晚上截然不同的男人,身上只穿著一件襯衫,像個失落人間的天使。
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襯衫和落在一旁的睡袍,張薰羽臉上不自禁燒了燒。所以剛